“小花!”朱珏上前一步,回頭看看村民們都看著呢,他拉住李重樓低聲道:“我的身份很特殊,你放心大膽的去,我不會讓你吃虧的,很快我就會有錢把你贖回來。”

看李重樓推開他的手,他呼吸一窒,猜測是騙她這個村姑傷心了。

至於嗎?

自己可是皇子,為皇子做事,等同於從龍之功,自己將來會虧待她嗎?

這都想不通,這種村姑太上不得檯面了。

“好了,你不要鬧了,我向你保證,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虧待你的行了吧?”朱珏再次輕輕地拉著她的手,好看的眼裡蓄滿了無奈和心疼。

保證個粑粑!

書中原主沒有遭到侵犯是因為原主利用孫家太太善妒的性格,故意挑事惹得孫家太太不喜歡,讓孫家太太把她打個半死,半個月都下不了地,然後才終於等到朱珏的救兵。

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成為以後朱珏嫌棄原主和那些城裡人笑話原主的理由。

從此,原主只能卑微地跟在朱珏身邊,一不小心就會被人提起曾經給人當過生育工具這件事,從而害怕沒人要她。

可惜她不是原主,不會人家給兩句好話就找不到東南西北。

李重樓再次推開朱珏的手,像是很好奇地問道:“郎君是什麼身份呢?既然您的身份這麼特殊高貴,是不是直接說出來別人就免了你的債務,還用得著算計我這個不相干的人嗎?”

“什麼叫算計?這件事本來就是你惹出來的。”朱珏有些不耐煩了,一定是他給這個村姑好臉色了,讓這個村姑蹬鼻子上臉。

很可能是太后要殺他,現在說不定正在四處找他的下落,這女人竟然想公開他的身份,不知死活。

李重樓語氣還是淡淡的:“我也不管郎君什麼身份,我只是郎君的救命恩人,供養郎君吃穿用度,已經仁至義盡,至於郎君的欠債,恕我無能為力,不然您想想別的辦法?也不能欺負我一個孤女啊,我也不是真的沒有親人。”

小花父親雖然入贅了在鎮上,但是伯父和叔叔還在村子裡。

說實在的,就算真的有人可能賣掉原主,那也是這些親人,朱珏可不算在內。

朱珏再次聽出了這村姑要跟自己劃清界限,他實在想不通為什麼,以往自己說兩句好話村姑就會答應了,今日怎麼這麼給臉不要臉?

“小花……”

“你還是滾開吧。”朱珏話沒說完,就被等的不耐煩的徐二黑給推開,徐二黑抻著繩子上前,冷笑道:“磨磨唧唧的,我就說直接綁了,說那麼多幹什麼?”

李重樓沒想到這人這麼蠻狠,揮手抄起支門的棍子道:“你幹什麼?你憑什麼綁我?我可不欠你錢。”

“我不管你誰欠的錢,我就知道孫家給了錢,你跑了,孫家會找我要錢,剩下的你們愛誰誰。”徐二黑目光鄙夷地看著李重樓手裡的棍子,上來就要搶,“小賤貨,敬酒不吃吃罰酒。”

什麼親人不親人的。

錢他都拿了,不送個女人過去自己老婆就得被抓,錢他都花了。

至於李家人,兄弟早都跟二房鬧掰了,沒人會管這個孤女,他才不害怕。

李重樓看徐二黑撲過來,那麼大塊頭,跟小山墩一樣,這種人如果不是人多,她就殺了他。

雖然腳上還有傷,但是她掄起棍子打著徐二黑手腕穴道,巧勁打的,比蠻力還好用。

徐二黑疼的不敢上前,喊人:“賤貨,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們幫我抓住她,我請大家吃酒。”

李重樓眼看著四五個人朝自己撲過來,左打一下右打一下,這些人不是手疼就是腳踝疼,三兩下就坐在地上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