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星聿見狀加了一把火:

“陛下,君後的身體可經不住一而再的生氣,陛下做了什麼陛下自己心裡清楚。”

元婼羞惱的對司星聿說:

“滾滾滾!朕心裡有數!”

司星聿帶著得意的笑容離開。

元婼愧疚的坐在床沿,趴在溫昭瀾胸口說:

“松年,是我不好,我不該見他和公子像就把人收入後宮的,還害的你生病。”

溫昭瀾嘆氣摸了摸元婼的腦袋:“我沒有生氣。”

元婼認真的看著溫昭瀾說:

“松年,我發誓我的心裡只有你,將來我們是要同棺同寢的,你別為了其他人動氣,我和公子之間是救命之恩,他又因為我的疏忽戰死,但這改變不了我喜歡的人只有你。別的人都無法取代,所以松年,你要相信我。”

溫昭瀾神情溫和的點了點頭:

“嗯,我知道,阿婼別擔心,我很快就會好的,對了曦兒會走路了,鬧著要母皇呢,陛下得空的話多去看看曦兒。”

元婼鬆了口氣,笑著說:“好!明日下朝我就去看曦兒。”

溫昭瀾閉上眼睛疲倦的睡下。

第二天,元婼下朝後果真要去看元曦,半路叫危思攔住了,元婼生氣的看著危思:

“朕不是下令思美人禁足一月嗎?”

周圍宮人頓時跪了一地。

危思跪在元婼腳邊抓著元婼的腳質問:

“陛下這段時日的寵愛都是假的嗎!?陛下寵倖臣只是因為臣長的像逝去的中州王樓星辰嗎!?陛下!”

元婼一腳踢開危思冷著臉說:

“有幾分像他是你的福氣,來人把思美人送回宮中,沒有朕的命令不得外出!”

危思呆呆地被拖回宮,這幾個月的寵愛和做夢一樣。

元婼去了元曦那裡,見祁默司星聿都在,便問:

“今日怎麼都在曦兒這裡?”

司星聿心情很好,他昨天特意繞路見了見危思,“不經意”的落下樓星辰的畫像,然後滿意的又去耶律靖那裡轉了一圈,晚上睡覺都香了。

“陛下來的正好,太子會叫母皇了。”

司星聿撈起元曦舉到元婼面前。

元曦眼睛一亮,伸出胳膊:“啊……啊……母……皇~抱~”

元婼心下一軟,把人抱進懷裡,隨口問了幾句,得知元曦能吃能睡,身體很健壯,龍心大悅:

“好,伺候太子的賞一個月月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