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婼:“沒錯,快說,阿默被什麼蟲咬了!”

店老闆露出大大的笑容,不管元婼說的是不是真的,至少這一刻,店老闆有了希望,店老闆忙說:

“好說好說,你們二人不是夫妻嗎?這個蟲毒性不大,只是為了讓人失去反抗的能力,這針紮下去才有用,只要你們夫妻同房,毒自然接了。”

元婼一愣下意思問道:“沒別的辦法嗎?”

店老闆疑惑的看著元婼:“有倒是有,但時間來不及,要去很遠的一座山採藥,等藥才回來,這位客官怕是熬不住。”

元婼頭疼起來,店老闆見元婼的樣子就想溜走,元婼直接把人打暈丟回留下,回到房間看到躺在床上的祁默,元婼有些為難起來。

祁默呼吸有些熾熱,精壯的身子裸露出來,元婼悄悄看了一眼,沒想到平日裡穿盔甲的時候看不出什麼,脫了衣服肌肉這麼壯。

元婼輕咳一聲,拍了拍自己的臉,現在是想這個的時候嗎?

大約是因為毒蟲的緣故,祁默胸膛充血,能清晰看到肌肉下的經脈在跳動,祁默閉著眼睛,額頭一直在冒汗。

元婼吐出一口氣,這沒法耽誤了,手放到祁默胸口的時候,元婼還有心情感嘆了一句,手感真不錯,下一秒祁默的手就搭上了她的後腰,帶著她往下壓去。

第二日,元婼醒來的時候就嘆氣,美色誤人,說好的夜探鄭焦府也麼去。

側頭一看祁默不在床上,元婼起身,被子滑落下來,露出元婼雪白肌膚上的點點紅痕,元婼往床下看去,就見祁默光穿了條褲子跪在哪裡,精壯的胸膛上留了不少抓痕,低著頭,一副請罪的模樣,也不知道跪了多久。

元婼:“……阿默,你做什麼?”

祁默微微一動,頭也不敢抬,許久才說:“屬下冒犯主公,請主公賜死。”

元婼氣笑了,坐在床上,抬腳踩住祁默的肩膀:“冒犯?昨天晚上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說完剛要收回腳,祁默的手已經握住了元婼的腳腕,小心的給元婼穿上鞋,再小心的把元婼的腳放下,一點也不敢抬頭看元婼。

元婼索性把另一隻腳伸到祁默眼前,等祁默替她穿好了鞋才不緊不慢的起身,走到桌邊喝了口水,察覺到腰肢有些酸軟,心下暗罵祁默像不知疲倦的牛,折騰了一晚上。

回頭見祁默還可憐巴巴的跪在哪裡,元婼嘆了口氣,想著這也不怪祁默,想來她選的出行日子不太好。

“……行了,阿默,你起來,我們還有事沒做。”

祁默小心的跪著轉過身子,抬頭去看元婼:“主公……不責怪我?”

元婼放下茶杯:“責怪你什麼?責怪你沒有中毒的第一時間自盡讓我損失一員大將嗎?還有把衣服穿好。”

祁默眼睛一亮,元婼沒怪他=主公或許有一點在意他,喜歡他。

想到這裡,祁默眼裡的愛意藏都藏不住了,忙起來穿好衣服,又替元婼拿來衣服穿戴整齊後,祁默忽然低聲說了一句:

“主公,公子那裡……我不會惹公子生氣的,回去之後公子要打要罵,屬下絕無怨言。”

元婼聽到溫昭瀾的名字,心虛了一陣,很快就有了擺爛的心理,倘若無意中睡了一個別的男人,雲婼會很愧疚,覺得對不起溫昭瀾,但是隻要睡了不止一個,元婼就理直氣壯了,反正睡都睡了,她知道自己心裡只愛溫昭瀾一個,別的人都越不過溫昭瀾,不過是幾個男人而已。

“回去再說吧,走,下去找店老闆問問情況。”

說著元婼就率先下樓。

店老闆誒打暈後才醒,好在這家客棧出了元婼和祁默也沒別的客人,店老闆一看到元婼就瑟縮了一下,隨後想起元婼的話,就殷勤的湊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