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幾人勤勤懇懇的清理了一個多小時,終於把操場弄乾淨了,走回寢室的路上都覺得如釋重負。

池一週和鄧天鈞對視一眼,“話說,他辦公室在哪?”池一週發問道。

鄧天鈞迷茫的搖了搖頭,周狂也沒說啊,咋去找他,他們只好在班群裡找到黃玉進行詢問。

“周狂教官的辦公室啊,在登龍樓110號。”黃玉馬上就回復了訊息。

池一週在地圖上找到了一棟名叫登龍樓的建築,給黃玉道謝之後,就和鄧天鈞同行前去。

來到110號的門前,他們倆都有些猶豫,不敢敲門,從白天周狂的表現來看,今晚也不知道要怎麼“懲罰”他們兩個。

正當兩人相互推脫,誰來開門的時候,大門突然被開啟了,周狂魁梧的身影出現在了兩人面前,說道:“磨蹭什麼?進來。”

原來早就被發現了,他們說話的聲音確實有點大,現在也只好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坐。”周狂的辦公室面積不算大,內部整潔無比,一張辦公桌,上面還擺著各種各樣的資料,他的位置前方放著一本被開啟的筆記本,筆卡在中間,他剛剛應該是在寫什麼東西。

池一週和鄧天鈞在周狂的對面坐了下來,這裡早就擺了兩張椅子,似乎是專門給他倆準備的。

室內安靜的出奇,池一週坐立不安,心裡總是有點發毛的感覺。

周狂拿起筆又寫了一會兒,這期間也沒有理會這兩人,大概五分鐘後,他放下了筆,走到一旁的櫃子,抱了兩瓶陶罐出來。

“喜歡喝酒,那今晚就喝個夠,喝不完不許走。”周狂給他們一人放了一罐在面前,然後又伏案工作去了。

罐子都有池一週頭那麼大了,少說也得有個兩斤吧。

池一週撥開酒罐,一股濃厚的烈辣味就撲鼻而來。

“尼瑪,白的啊。”

池一週和鄧天鈞苦澀一笑。

“瑪德,拼了,幹他丫的。”兩人抱起酒罐就往下吞嚥,辛辣的酒水從嘴唇溢位,流向脖頸,然後被衣服吸收。

淡淡微香的辦公室很快就被酒精味覆蓋,這酒度數高的很,不僅辣嗓子,還辣味,灌了一會兒,池一週是在有些堅持不住了,趕緊把酒罐放了下來,緩了緩。

鄧天鈞也放了下來,一臉壞笑的看著池一週:“昨晚酒少,沒分勝負,今晚咱看誰先倒啊。”

“不愧是你啊,這時候還能想著比勝負的事。”這酒上頭的很快,池一週此時已經面紅耳赤,醉意十足了。

但上頭了的人,哪還顧得了這麼多,鄧天鈞喝酒的速度慢了下來,池一週略帶笑意的說道:“咋了,不行了?”

鄧天鈞沒有回話,再度抱起酒罐往嘴裡順,他用實際行動說明,他這才剛剛開始。

兩人的面前的酒很快酒沒了一半,池一週頭有點發昏,按理說白酒是不能這麼喝的,容易出事。

他的腦袋已經昏昏沉沉,半晌沒有再動酒罐,鄧天鈞顯然還有餘力,對著池一週搖了搖頭,你小子也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