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一個孤兒,他每天食不飽腹,居無定所。每到雨天,他只能一個人在棚下瑟瑟發抖…那又是一個雨夜,一個暴雨雷霆的夜晚,不同的是,那個他經常躲雨的棚子壞了,他只能選擇在就近的一個小巷裡,試圖逃避陰冷的雨水。”

“而就是那天那夜那個小巷,出現了一批身著黑衣的人,他們窸窸窣窣的交流著什麼,手裡還相互交換著公文包,男孩很害怕,因為他看見了他們的腰間別著黑漆漆的手槍。”

“男孩一個不小心,被發現了,那些黑衣人拿起手槍就對著他射擊,男孩一邊跑一邊流淚,他當時是那麼的無助、絕望。而就是此時!一道光出現了。”

“一個男人出手救了男孩,男人伸出溫暖的大手,遞給小男孩一個還有著熱度的麵包,而男人身上印的太武學宮四個大字,也永遠烙印在了男孩的心中,他發誓一定要變強!一定要去太武學宮像這個男人一樣,保護更多像他一樣的可憐孩子!”

池一週眼角噙著眼淚,慢慢道出了這個剛想出來還熱氣騰騰的故事。

鄭長安和梁晨都沉默了,他們都拍了怕池一週的背。

“我明白了,每個人心中都有屬於自己的那片花海,孩子,無論你是否選擇夏北,都是夏城未來的一部分。”鄭長安說道。

“謝謝鄭校長的理解,我太累了,要回去休息了。”池一週要趕緊開溜,趁這兩人還沒發現故事漏洞。

“去吧去吧。”梁晨擺了擺手。

池一週拔腿就走,來到腳踏車棚,發現一排的車都被人推到了。

“tnnd,哪個小屁孩這麼缺德!”池一週一邊扶好腳踏車,一邊罵罵咧咧。

“鄭老,就這麼放了?我怎麼感覺有哪裡不對呢。”梁晨問道。

“行了,他就是不想來,這小子確實是個孤兒沒錯,但是什麼居無定所都出來了,我可專門瞭解過,他有個大院子呢,而且他父母給他留了很多錢,從小過的可滋潤了。”鄭長安翻了翻白眼。

“鄭老,您既然知道,為什麼…”

鄭長安用手勢示意梁晨不必再說了。“該來的會來,留不住的還是留不住,反正都是我夏城的花朵,在哪不是一樣麼。”

梁晨想回一句,您剛剛在會議室可沒這麼超然物外,不過這話他可不敢說出口。

兩人倖幸朝校外走去。

“小梁,回去後把他氣擬錄影給我發一份,我要看看。”鄭長安把這事想了起來。

“鄭老,這我可做不了主,會長說了,這些資料不能外傳。”

“給我看那叫外傳?老夫好歹名字還掛在木槿會上的!別整那麼多沒用的。”

鄭長安狠狠撇了一眼梁晨。

梁晨打了個激靈,“鄭老,您這讓我很難辦吶,要不您自己去主城那邊看?”

鄭長安大氣一出,他要是能去主城,還用讓梁晨幫忙麼,實在是現在有些原因導致他去不得。

“一邊兒去。”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