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撿了一路武器一路人,最後和季無量碰到一起了。

黎川一看熟人啊,“喲,這不是靈魔宗的金冠男麼?”

季無量防備的看著兩人:“兩位道友也是一起掉下來的?”

“你不記得我們了?”黎川覺得對方在裝。

季無量不想一人對上兩人,索興一裝到底,“之前好像沒有見過二位。”

“我幫你記記。”夏初一挑眉抬手。

季無量抽劍時忽覺自己錯了,可惜為時已晚,他整個人如同塌下的麵條一樣摔地上了。

黎川上前踢踢人,他倆先前遇到的人,不論是誰先毒暈了再說。

打架太費力了,誰知道是敵是友。

“你說,我把他儲物袋拿走怎麼樣?他肯定比前幾個靈石多。”上回在伏牛山秘境,這人好歹是個小頭頭。

夏初一道:“拿了破陣時再還他?”

“那算了。”黎川再度踢踢人,“你小子好運,要不是為了破陣離開,哼哼!”

正踢的起勁兒,就聽到有人驚喜大叫:“爹?娘?”

“夏前輩。”

“唐悅也在。”夏初一看見人好好的沒有受傷,欣喜迎上前來,“小魚,聽說你拜元嬰修土為師了。”

沈貫魚和唐悅放下單架上的人問道:“娘聽誰說的?

不是,十年來,你們難道一直都住在這附近?”

“沒有十年……”夏初一剛回答,就感覺身後妖風陣陣。

“呵呵!”黎川站那兒抱臂冷笑,生生打斷了那倆的“母女情深。”

沈貫魚立刻輕咳一聲上前,一揖到底:“恭請父親大人躬安。”

“安!平身吧!”黎川滿足了。

夏初一揉揉眉心,看他擱那兒演。

唐悅早就瞄見地上人暈的死死的,她一臉興味的看著這一家,總覺得他們的相處不大像父母對子女。

“才幾天不見,我小閨女變大閨女了。

哎呦,我這是錯過了多少歡樂。這顆老父親的心呀!”黎川撫胸口嘆氣。

不是有唐師姐在,沈貫魚早給他翻白眼兒了,“爹,我築基了,這下您該老懷寬慰了吧。”

“不孝女,築基那麼早打算讓爹孃叫你結丹真人給你行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