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氣修士也有偷偷爬上房頂看的,不過他們看到更多的是各種靈光術法的對轟和碰撞,招術什麼的太遠看不清。

聽故事,大家還是願意聽築基修士講。

茶座,一個築基老修在講:“……當時一道無匹的劍氣殺來,我與幾位道友追去的遁光都不穩了,……

辰水真君的徒弟道:……年方几何?

可把某位真人氣的狂吐三升血……想當年……”

“辰水真君的小弟子沒上天驕榜吧?”

“太乙宗這屆親傳裡,除了乘仙峰師兄妹兩個,就是顧誠,花盞,還有荀至入道十年內築基了。

其他幾位,聽說築基的都晚。”

“那顧誠可惜了!……”

“辰水真君給小弟身上保命的東西真不少,隨手就是兩張元嬰劍符,天雷子。”

“還有那飛行法寶,看清是什麼了嗎?”

“聽說是雀王翎羽,就不知她用什麼兵器?”

“聽說她頭上戴的,隨便一個都能抵元嬰一擊。”……

當沈貫魚和師父戴著隔絕神識的面罩回到客找,一路聽到的都是這些。

還傳她在羅錦裳買了多少多少套極品法服。

“我以後不會成為別人打劫的目標吧?

出門要不要換個容貌。”修士以靈力易容很容易,但是也很容易被別人看出來。

“身為我的弟子,你就是沒這些東西,出門也會成為某些人的攻擊目標。”辰水真君很肯定的說。

沈貫魚:所以您老人家臨出門時,帶我到貢閣換了好些裝備?

辰水在掌櫃那裡留了信兒,呆會兒有人來找就直接告訴來人住處,回到客院他就問:“烤的冰凌魚呢?”

“沒買。”沈貫魚抓抓耳朵,“師父,給您下碗魚丸湯怎樣?”

“我也要吃。”敖羨咻一下飛出來。

辰水一向不問敖羨藏在哪裡,有些事心照不宣,有靈獸袋遮掩,只要他們不在外人跟前露了痕跡就行。

“把追風叫出來一起。”

兩小隻歡快的趴在桌上吃魚丸時,院門的禁制響了。

沈貫魚神識一探:“師父,是在遊方鏡上接了我任務的結丹真人。”

十年前她進不了冰湖,師父親自來也沒有找到什麼線索,後來她請師父幫忙,用遊方鏡釋出尋找爹孃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