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的有何不同嗎?」

阿桐和師姐互視一眼,移步上前,倒是把沈貫魚隔開到一邊了。

沈貫魚根本就沒有在意,她在想,自己還帶著師叔,要不要去搶一張來,以防自己進去了,師叔被留在外面。

這邊廂,未看出不同的凌真人和朱丹師商議後喊她:「……沈小友意下如何?」

沈貫魚收回思緒:「你是說,先拿舊符帶兩人試試?」

凌真人:「嗯。所以還請沈小友能儘快聯絡上令師叔,咱們好組隊。」

阿桐卻是出言道:「凌真人,你手中的令符是我阿爹給的。

你答應過我爹,要帶我們一起離開,怎麼還能再帶外人?

而且這新散來的符也僅飛魚湖有……」

「師妹!」阿桐師姐出手迅速,封住她的啞穴。

朱丹師掃過她們一眼,揚揚手中三張令符道:「這裡面可都是我的,不是凌道友的。

而且,沈小友並未答應和你們組隊,她的隊友是我。」

阿桐的師姐拱手半圈:「朱前輩見諒,師妹年少莽撞。

阿槐在這兒向您和這位沈道友賠禮了。」

沈貫魚這才知道,阿桐的師姐名為阿槐。「我確實是和朱丹師一隊。」

朱丹師滿意的遞來一張新符,凌真人卻皺起了眉頭。

沈貫魚接過新符:「我師叔有事,暫時不會參與。」

「那打擾了。」凌真人幾次禮下於沈貫魚,為的就是她身後之人,當然,沈貫魚屬於法體雙修的修士,本身的實力亦不弱。

現在人家拒絕了,就不會再強求。

怪只怪自己收到沙盜撿了個外界修士時,沒有第一時間丟下駝隊去尋人。

目送三人離開後,朱丹師道:「走,我們到後面客房說話去。」

沈貫魚從善如流,跟著來到朱丹師租的小客院:「還是前輩這裡清靜。」

朱丹師倒上茶:「你不想先去外頭探探虛實?」

「沒什麼好探的,既然符都一樣,出了無靈之他應該都會傳送去。

區別就在於舊符還能不能帶三人。

我們晚一點傳送進去,也好省點和別人鬥法的體力。」仙人劍譜呢,不是你進去就可以得到。

那都是有數的,要搶。

沈貫魚沒有拿出自己從十八那裡得到的令符。

她得一防萬一,有兩張符在身,師叔怎麼著都不會被留下。

想起什麼,她道:「前輩,聽剛剛那位道友的意思,桑戈二城沒有巨翼蜂送符?」

「可能是吧。」朱丹師嘆息,「那位據說重新奪回桑城的符元城主,可能也不是符元了。

要不,他怎麼會捨得把心愛的女兒,推給別人護佑。」他們是同齡人呢。

沈貫魚一怔:「最新的城主,難道是符元城主的靈獸?

這島上,有化形草?」

朱丹師:「島上沒有見過,但赤心石山上,或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