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葉挽星整個人被韓司白逼得完全沒法動彈的時候,她才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自己好像,玩兒過頭了。

而當她準備掙脫一下,卻被韓司白一隻手抓住手腕時,葉挽星自信得去掉了“好像”兩個字。

怕傷到她已經摔到的後腰,韓司白其實沒把自己的重量壓在她身上,全程都是用手臂和膝蓋撐著的。

他懸在她上半身身體的上方,正眸光幽沉地看著她。

臥室裡燈是開著的,韓司白眸光也是熾熱的。

葉挽星看著他的眼睛,根本無法否認自己感受到了一些不那麼尋常的,奇奇怪怪的情愫。

她腦海裡浮現出的全是平日裡他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模樣,和在她面前騷裡騷氣的樣子。

結果怎麼......就發展成現在這副局面了?

他平日裡的兩種樣子哪個不比此時此刻更容易讓她接受?

歸根結底,還是自己剛才咬喉結那一下鬧出來的,葉挽星咬咬嘴唇,心都揪緊了。

早知道他會突然這樣,剛才就應該咬其他地方,比如手臂。

媽的,肉都給他叼一塊兒下來。

葉挽星這會兒心裡惡狠狠,但其實慌得一批。

因為......她察覺到韓司白身體和她身體之間的距離越來越小,他的臉也離她越來越近。

“你幹什麼?”

葉挽星終於忍不住出聲,聲音裡帶了一絲小慌張。

韓司白看著她,幽沉眸光裡透著一絲玩味,靜默片刻後,他勾唇淡淡吐出兩個字。

“你猜。”

男人嗓音清冽醇厚,有種可以蠱惑人心的力量,宛如一杯濃烈的酒。

葉挽星下意識想來一句“我猜你大爺”,但不知道怎麼,如此這般的氛圍,這話竟是讓她有些說不出口。

真是奇了怪了。

韓司白身體又往下壓了壓,兩個人之間距離更近。

但他仍然剋制著托住她的腰,小心翼翼裡含著萬般溫柔。

這樣的距離,身體幾乎挨在了一起,葉挽星的臉開始發燙。

她覺得渾身不自在,試圖調整一下自己的姿勢,順便,往旁邊溜一溜。

韓司白預判了她,騰出一隻手扣住她的側腰,力道並不重,但卻讓她根本沒法逃開。

葉挽星咬咬後槽牙,開口:“韓司白,你要是因為我剛才咬了你不高興,你可以用其他方式報復回來,但是你現在這樣,算什麼男人?”

韓司白一聽她這話,眸光裡的玩味更深了。

他微微低頭,湊近她耳邊:“挽挽,我算不算男人,難道你不清楚嗎?”

男人溫熱的呼吸噴薄在葉挽星頸側,讓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葉挽星斂斂心神,精準回擊:“既然你算個男人,那你現在這是什麼意思?欺負人?”

韓司白眼神切換得特別快,剛才還是十足的玩味,這會兒就已經由二十分的委屈替代上了。

“挽挽怎麼能這麼說呢?難道不是你先欺負哥哥的?你咬我。”

“我咬你是因為你抱我!!”

“原來是這樣嗎?你咬我我非常開心,那如果我繼續抱你,你是不是會繼續咬我?”

葉挽星:“......”

這狗東西一副非常期待的語氣是怎麼回事?

他怎麼還來勁了?

葉挽星忍無可忍,左邊手肘一曲打在韓司白肋間,男人一聲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