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安仁解釋了起來:“南孫。你要清楚。是王永正自己和董教授一起私自搞壞了人家別墅的裝修。”

“在一個這一次他還瞞著人家伍總又一次私自更換材料。哪一件事都說不過去吧。”

“我不管!你必須去!”

便在這個時候,叫人看著王永正,順便叫專業人士來檢視現場損失的伍員走了過來。

伍員這個時候頗為好笑的凝視著蔣南孫說道:“蔣南孫,你是沒有腦子嗎?”

“連基本的是非對錯都已經分不清了嗎?又或者說,你分清了,你是故意裝傻。”

“王永正一而再再而三的,私自更換未在採購清單內的東西,他沒幹見不得人的事,為什麼不敢跟我說明呢?”

“你的老師董仲年都因為他被一大把年紀開除了。”

“你這貨還要逼章安仁去系裡給王永正道歉,誰給你這麼大的臉?”

“話說章安仁。”

話音一轉伍員便衝著章安仁問了一句:“話說你到底和蔣南孫是男女朋友關係嗎?怎麼這個傢伙一個勁的不分好壞的衝著別人說話。”

章安仁此時面色蒼白,也不在說話了。其實這一段時間裡,他就聽到了不少的事情,說是蔣南孫經常趁著自己不在去找王永正。

要知道,她在自己的面前,向來都是一副不感冒的樣子。

“我告訴你。錯不錯的不是你說的算。而是法,連續兩次這個王永正給我眼藥上。這一次等著我去起訴他吧。”

蔣南孫這個人極其雙標!章安仁舉報了王永正,她用冷暴力擺臭臉逼迫章安仁去系裡向王永正道歉。

然而王永正是個什麼鳥人。自己先犯事被人家拿捏到手中。然後又裝出一副受害人的樣子去叫囂。

尤其是蔣南孫自己還裝模作樣的站到王永正一邊顛倒黑白。

這是個人都能感覺到這倆人關係之間的不正常吧。

“你……你你說什麼呢?我跟章安仁說話,跟你有什麼關係?”

蔣南孫有些慌張了。開始裝傻充愣。

“我是這個酒店的老闆。且還是王永正的債主。你說跟我有什麼關係。還有你是個東西。誰叫你進來的。”

“你這麼想管閒事是吧。”伍員指了指被人看起來。渾身已經嚇軟的王永正說道:“王永正這個孫子少說給我造成了上千萬的損失。你不是喜歡顛倒黑白替他說話嗎。好啊。”

“區區上千萬的損失。你替他償還吧!”

“我!”蔣南孫被伍員說的嘴裡乾巴巴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本來就只是顛倒黑白罷了。現如今被伍員直言有種替對方還債之後。她哪裡敢應下來這種事情。

“不敢了。”

伍員頗為鄙夷的問道:“換個說法吧。如果王永正以同樣的理由舉報了章安仁。你會逼的做對了事情的王永正替章安仁道歉嗎?”

蔣南孫耷拉著一張臉。一句話都不敢說。她自然不會那麼做了。其理由便是王永正比章安仁有錢。

“我現在不想跟你爭論。我是來找安仁的。我……”

蔣南孫說不過伍員,於是把視線轉移到章安仁的身上。然而伍員當即就衝著身邊的人說道:“把這個無關人員給我趕出去。”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天還沒多熱呢。蒼蠅都跑出來了。什麼東西。母蒼蠅這麼會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