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真的是找死!

‘伍員。你給我等著!’許大茂握緊了拳頭。

似是他這種人完全就是雙標慣了。婁曉娥和他離婚賴誰?那還不是賴他許大茂自己的鍋嗎。

至於說許大茂他父母。那分明是自己把臉遞給伍員踢的。

伍員聽到了他的話之後,不禁嗤笑了起來。隨後躺在躺椅上的他便翻了個身子繼續假寐。

在聽到對方和易中海之間的密謀之後。伍員不禁鬆了一口氣。

有一說一的,他不怕許大茂搞事。恰恰相反,他怕的是許大茂這個傢伙因為懼怕以後不在不搞事了。

他要是不搞事了,自己來到這裡不就白來了嗎?

自己在這個要啥啥沒有,一到晚上大部分時間只能睡覺。一點意思都沒有地方忍了那麼久。不就是為了稍稍的找點樂子嗎。

現在好了,一切都按照自己事前的計劃來行動了。自己只要靜待著對方作死,然後徹底的收網就是了。

時隔幾天過去了。伍員就跟沒有發現許大茂回來一般。

每天下班看到對方,也絲毫不在意對方那又恨又怕的眼神,直接越過他離開了。

這倒是使得許大茂那顆恐懼的心,稍稍的放鬆了不少。

然而,許大茂卻不知道的是,他不論打算做些什麼,說些什麼。都無法逃脫伍員的耳朵。

就這麼安靜了足足半個月的時間之後,伍員正在辦公室裡磨指甲呢。門外就響起了急促了敲門聲。

“進來。”伍員也沒有抬頭,不過他敢肯定的是自己想要的訊息已經到了。

畢竟,早在前天晚上的時候,伍員就聽到了,許大茂和易中海這倆個傢伙已經把房子給兌出去了。

不得不說,這倆個傢伙也是實心眼子。

他們也不多用腦子好好的想一想,就憑他們手頭的那點錢加在一起,包括賣了自家房子在內夠暗中走私的嗎。

什麼都不會,你就敢學人家犯法。也是有病了!

正好,伍員這個人心善,見不得人有病。尤其是那種‘作’出來的病。

就讓自己好好的送他們一程好了。

“偵查員報告。監視多天的目標終於行動了。”進來的保衛幹事,一臉嚴肅的說著。

伍員點了點頭。隨後把指甲刀收了起來。緩緩的說道:“按計劃行事!”

“是!”

說完那人急匆匆的轉身就走。

伍員站起了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望著鏡子裡的自己,伍員有些臭屁的理了理自己的寸頭。

不得不說,穿制服的時間長了,伍員還真的喜歡了這種認真嚴肅的打扮。

‘回去之後就整幾套西裝穿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