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拿出來的車鈴鐺。秦淮茹面如死灰。她萬萬沒有想到棒梗居然瞞著自己還藏著這種東西。

然而這東西是棒梗藏得嗎?當然不是了。這是伍員釣魚執法藏的。

一直被人攙扶著的三大爺,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推開了身邊的人,連忙跑了出去,顫顫巍巍的拿著腳踏車輻條和鈴鐺衝著秦淮茹咆哮了起來。

“秦淮茹!你想怎麼解釋!”

這秦淮茹簡直是打算要了自己的老命啊!三大爺直接撲了過去試圖和秦淮茹拼命。

然而他還有罪受呢,伍員可不打算讓他進去享福。於是讓人攔住了他。

隨後,伍員便衝著秦淮茹。面帶譏笑著道:“去秦淮茹家敲門。看她的樣子不像是她乾的。”

“畢竟從腳踏車被別過的跡象來看。不像是秦淮茹這種五大三粗的老婦女能做出來的。”

“倒像是一個沒多大力氣的傢伙慢慢別斷的。”

聽到了這話,保衛科的二人不禁對望了一眼。隨後直接越過眾人,根本就不等滿臉怨恨的秦淮茹阻攔。直接伸手拍打起了房門。

不過這個時候,察覺到不妙的賈張氏,直接把門給堵上了。摟著自己的大孫子,一臉怨毒的瞪著大門。

伍員眼瞅著那倆人不敢隨意破門。隨後便主動上前就是一腳。直接把門連帶著門框都端飛了。

“抓人!”

“是!”

賈張氏看到兩個保衛科的人走進來,頓時就尖叫了起來,“秦淮茹!秦淮茹!你就眼瞅著棒梗被帶走嗎?”

棒梗也是用力摟著賈張氏的脖子。大喊大叫了起來:“我沒有想拆姓閻的腳踏車。我想拆那個姓伍的!我拆錯了。不就是一輛腳踏車嗎。我道歉行不行!”

“還有。那車鈴鐺和輻條不是我藏得!”

棒梗想不明白,那鈴鐺和輻條怎麼出現在自家的白菜棚裡面了。

然而他想不明白沒有關係。倒是聽到了這話的眾人,一臉無語的朝著秦淮茹和三大爺望去。

這叫個什麼事啊!你辦壞事都辦錯了,不承認就算了。並且還只打算道歉?那腳踏車票少說得有一百多塊呢。頂你們秦家差不多半年的伙食費了。

而便在這時,聽到了自己兒子正在掙扎的秦淮茹大喊大叫的跑了過去。試圖阻攔。

“你們憑什麼!憑什麼抓我兒子!”一邊說著,已經急瘋頭的她一邊試圖阻攔保衛科的人把棒梗給帶出來。

上去就是和賈張氏二人一陣連推帶打試圖抵抗。一番胡攪蠻纏之下,還真的把棒梗摟在了懷裡。

賈張氏一聲大喝,氣呼呼的坐在門口,擋住了保衛科那倆人的路子。一邊用手捶地,一邊哭喪了起來:“不就是一不小心砸到了人家的車子了嘛,大不了道個歉,用得著這麼嚇唬棒梗嗎?”

“還要帶走他!哎呦哇。我不活了!”

“要是把我大孫子嚇出個什麼好歹來,你們誰擔得起這個責任?”

如果說秦淮茹那裡倒是能拿下的話。可是這賈張氏跟一坨屎一樣的坐在門口。倒是讓保衛科的那兩名幹事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一臉噁心的看了她一眼。隨後便朝著伍員望去。

反而是伍員這個時候,衝著三大爺語氣極為輕緩的提醒了起來。

“閻老三。你的腳踏車讓她孫子棒梗給毀掉了。她說要給你道個謙就算是解決了。你同意嗎?”

三大爺的臉都氣紫了。他活了幾十年了。從來都只有他佔別人便宜,什麼時候讓人家佔過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