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賈賈窗戶邊上,賈張氏雙眼噴火的從窗戶上看到何雨柱帶著冉秋葉一起往外走,不過自己卻無可奈何,只得嘴裡罵著髒話說:“出來了出來了,還手拉著手,怎麼這麼不要臉呢?SB傻柱居然被這種貨色蒙了眼睛!”

這兩天何雨柱的態度讓她完全接受不了,在她看來,你傻柱算是個什麼東西,讓他伺候她們賈家是他的榮幸。

這傢伙居然瞞著自己和一個女人談物件。他憑什麼這麼做!

賈張氏有些想不通。於是她便瞪著坐在一旁的秦淮茹說道:“你就不想解釋什麼嗎!”

秦淮茹聞言也嘆了一口氣,繼續低頭啃著窩窩頭。這不是她該解釋不解釋的事情。而是人家傻柱與她們家根本就沒有什麼關係。

說出去這話還不夠丟人得呢。

賈張氏見兒媳不回話,氣的直接用手指頭指著秦淮茹的頭罵道:“你這個傢伙。婆婆跟你說話呢,你聽見沒有?”

秦淮茹不耐煩的抬起頭,她被伍員欺負卻無可奈何,本來心裡就有些氣,一看到婆婆又在那無理取鬧。不由得火氣有點大:“媽!你覺得這是我能解決的嗎?”

“我難道能把何雨柱拉著,讓他一定要跟我說話嗎?”

“你覺得我能逼著他傻柱一輩子就不找物件了?你覺得可能嗎?”

賈張氏被秦淮茹的給問的啞口無言,可是還是嘟囔著:“那不也得好好想想辦法,總之不能坐以待斃。”

“唉!你那個妹妹也是靠不住。你說她不好好的跟著傻柱,非要眼高手低的去找那許大茂去!他許大茂能是好人嗎?”

都是一類人,賈張氏豈能不知道許大茂那個傢伙靠不住。不過秦京茹又不是自家的媳婦,她又管不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花枝招展的去找許大茂。

夜色之下,一直在院子裡等待許大茂回家。試圖詢問一下對方什麼時候把自己戶口落到城裡的秦京茹終於等來了許大茂的身影。

只見後者佝僂的身子,身上的衣服也滿是塵土。褲腿上還扯碎了一半。

很顯然,伍員下午的‘借調’讓他累的不輕。接近兩百斤一份的鐵製廢品,他自己硬生生的搬了一下午。

當時工人裡有看不下去的試圖幫忙,也被保衛科的那兩個傢伙給勸下去了。也就是因為此,他現在累的直不起腰來了,從而導致廠區離家屬區不過區區兩條街不到的路程竟然走了四十多分鐘。

“該死的伍員。該這樣得罪老子!我許大茂如果不報仇!就跟你的姓!”

許大茂一邊扶著牆走著,一邊嘴裡發著狠話。然而一想到對方是保衛科的科長,他心裡就有一股氣撒不出來。只能錘牆幹氣。一不小心還把手給蹭破了皮。

“嘶!該死的……”

望著就連牆都給自己添堵,許大茂試圖一腳過去。然而考慮到現實情況有可能把自己的腳給咯了,他也只能咬著牙作罷。心裡卻把這一切的苦難都放在心裡,試圖以後報復伍員這個可惡的傢伙。

而這時,等到許大茂回來的秦京茹在看到她的身影,臉上帶著笑容急忙跑了過去。開口道:“許大哥……”

然而一看到許大茂那一副倒黴樣。秦京茹不由的驚呼了起來:“呀!你怎麼了!”

許大茂一見到這,頗為慌張的衝著他低吼了起來:“小聲點!別驚動鄰居!”

他雖然說對於秦京茹有覬覦的心思,但是畢竟現在他還沒有離婚,這要是讓鄰居們聽到動靜走出來,看到自己和秦淮茹的妹子孤男寡女的待在一起,似有親密舉動的話。

秦京茹倒黴就倒黴了,可是牽連到自己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