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見狀不禁有些疑惑的問了一句:“這個年輕人是誰?”

秦淮茹看到伍員心中不禁有了幾分怒氣。很顯然如果不是對方一直咄咄逼人的話。自己又怎麼能寫下那跟爬蟲在紙上溜達過的檢查呢!

不過人家管著這一片廠區的治安。自己也就只能老老實實的說道:“哦。他是伍員。就是咱廠區保衛科新來的領導。”

“哦。”一大爺聞言不禁點點頭。感慨了一句:“後生可畏啊!”

倒是棒梗,此刻眼瞅到伍員頓時就頗為憤怒的朝著他的方向吐了一口口水。大罵了起來:“你這個傢伙!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和我媽又怎麼會待在那個破地方寫檢查!”

他自覺離開了保衛科就是天大地大的任他遨遊了。更何況,有一大爺這麼一個有錢人再旁。哪怕是得罪了對方,也有一大爺賠錢解決。於是當場就衝著嘴角叼著煙,差一點就笑出了聲的伍員破口大罵了起來。

秦淮茹見狀頓時大驚失色。隨後連忙跑過去試圖捂住棒梗的嘴。

這伍員自己難倒是不討厭嗎?當然不是!只不過對方不是自己惹得起的。對方的保衛科負責這一大片廠區的治安。

自己平日裡就喜歡運用各種套路,讓人從廠裡幫自己‘拿’點東西解決家裡的困難。今天這檔子事情,本身就已經夠丟人了。這要是在把鄰居們給惹出來的話。

那麼自己苦心在四合院裡設立的人設可就徹底的要破了相了!

“伍科長。棒梗是瞎說的!您大人有大量。千萬不要跟他一般在意啊!”

急忙上前把棒梗的嘴給捂住。秦淮茹有些焦急的朝著四周已經亮起燈的屋子望去。

而此時此刻,正主伍員已經把手裡的新鋪蓋放在了石桌上,自己坐在石凳上翹著腿。說道:“我看他剛才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好像並不是什麼瞎說的樣子。”

“秦淮茹!你們母子二人如果不滿意保衛科對你兒子偷盜公家財務以及私人物品的決定可以提嗎!”

“幹什麼在保衛科寫完了檢查,把賠款付了。還在這裡裝作一副受冤枉的樣子!”

“不。領導不是這樣的!”

秦淮茹此刻滿臉蒼白的望著伍員試圖解釋些什麼。然而感受到一旁鄰居聽到動靜,紛紛站在門外,一臉驚訝的樣子打量著自己的神情。秦淮茹頓時心裡就一陣慌張!

“大晚上的還讓不人睡覺了!”

伴隨著周遭鄰居看熱鬧的動靜越來越大。本來因為要賠伍員幾十塊錢,從而心裡煩悶的二大爺、三大爺以及許大茂三人。頂著滿臉的黑線擠進了人群。

在看到這一次伍員大馬金刀的叼著一根菸坐在那裡,並且看樣子這一次是和秦淮茹對上了。

許大茂率先發難了起來:“你這傢伙。有必要為難一個婦道人家嗎?”

三大爺見此不禁點點頭在一旁贊同了起來:“就是!挺大的大老爺們的這麼小心眼。”

這二人因為要賠伍員錢,從而見到伍員為難秦淮茹便開始發揮嘴皮子賤的屬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