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家三祖慘死,驚駭之餘更讓眾人憤怒,牧家又玩臨陣脫逃這一套,誰跟牧家組隊,真特麼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他們不是傻瓜,自然知道這朵‘妖花’得到‘識境’高手全部生機和血脈力量的滋養已經變得比剛才更加厲害了,剛才已經岌岌可危了,現在更加危險了三分。

牧家三祖的逃生想法不但坑了他自己,也資助了妖花,現在沒有人不痛恨他。

眾人的血瞬間涼了一半,心中升起了絕望和無助之感,此刻再無一人敢貿然逃離,五人配合,同時全力出手。

“牧老兒,你最好死在‘秘境’,否則就算回到‘秦都’,我也不會放過你。神識驚雷劍法。”

白家高手直接開口,白色的劍光交織成了劍網,含風雷之勢攻下。

牧家二祖鐵青著臉沒有說話,喪子之痛固然讓他痛不欲生,可他也不敢還口,白家的人他們牧家惹不起,最好讓對方嘴上出了這口氣,否則會更加麻煩。

整個‘秦都’的大勢力都知道,‘秦都’最難惹的不是師座,而是白城守,師座就算再憤怒也不會覆滅一個家族,但白家會,準確的說,是白城守個人會這麼幹,方家就是個例子。

牧家敢算計師座,牧家二祖敢和祁老叫板,只因他們都知道,對方不會輕易殺人,但牧家從上到下沒有人敢和白家叫板的。

白城守的為人,要麼不做,要麼做絕。他不管白家的事,可一旦管,必見生死。

五名‘識境’高手再也不敢保留,個個全力出手,然而五大高手聯手也只能維持個自保而已,別說傷到那朵‘妖花’,連逃走和喘息甚至都做不到,就算這樣,有時候還需要有人付出折損元氣的代價才能勉強維持現有的局面。

他們被困了,上天有路,入地有門,卻沒有一丁點的逃跑時機,任何一人逃跑都等於害了別人,現在沒有人願意損毀自我根基掩護別人逃走。

一把一把的丹藥丟入五人口中,五人在拼命,也在拖延。

“青陽,這朵花算是‘地妖’了吧?”那名空手的‘識境’高手一道手印打出,苦笑著問道。

“‘地妖’?差得遠著呢!‘藍色妖姬’十二層花瓣全部開啟才算進階‘地妖’,現在第二層才只開啟了一片花瓣,它只是‘神品境’巔峰,略微觸控到進階的契機罷了,連‘半地妖’都稱不上。”

衛校長說話中,七彩劍氣依舊頻頻發出,雖然他很不想承認,但這朵花實實在在是‘神品境’無疑,只是強得有些離譜了些。

“‘神品境’?那怎麼會怎麼強?”楚家高手有些疑惑,開口問道,他們幾個‘識境’高手已經算厲害的了,最弱的他和牧家三祖都是老牌‘識境’,而且手持六階武器,何況這當中還有更強的白家高手和空手的那位高手,以及最為彪悍的衛校長。

“不知道,不過如果給我三分鐘的時間,我肯定能找出原因。”衛校長說道。

其他幾人無語,要是有三分鐘的時間大家都跑了不好麼,跟一朵花有什麼好較勁的。

五人的損耗越來越大,狀態越來越差,他們有些絕望,別說難以逃脫‘藍色妖姬’的吸力範圍,就算逃出去又如何?

沒看到遠處山頭那條黑色大蛇還在虎視眈眈嗎?

鏖戰,拖延,當五人覺得有些撐不住的時候,藍色花朵的攻擊和吸力突然變弱了一些,過了一會兒再度恢復,可沒多久又開始變弱,過了片刻又恢復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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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忽強忽弱,一抽一抽的狀態有些像堵住一半的水龍頭放開,然後再堵住的狀態。

“滋滋滋,嘰嘰嘰。”

‘藍色妖姬’發出了奇怪的聲音,然後很長一段時間內花朵的攻擊和吸力都維持在較弱的水平,原本那豔麗的藍色也變得有些發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