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悶響,‘相獸師’專業的一名學生被秦楠蘇掃倒在地,秦楠蘇用膝半蹲下身子,作勢一記掌刀抵在這名學生的脖子上,對方只好認輸。

秦楠蘇剛要起身,忽然旁邊一腿掃來,這一腿迅捷之極,猝不及防之下,她哪裡躲得開,被重重一腿掃在肩頭,疼的胳膊都抬不起來。

“你.......”秦楠蘇看到是眼鏡男偷襲,氣得怒叱,瘋狂還擊。

“秦池白痴,你比你爹更白痴。”

秦楠蘇原本不見得比對方差,但一條胳膊抬不起來,哪裡是人家對手,在眼鏡男的嘲笑聲中,她閃身稍慢肩頭同一位置又捱了一腿,她憤怒撲上,鬥不了幾招肩頭又被踢中。

“我們認輸。”秦池急忙跑去將人扶回來,秦楠蘇低著一側肩膀,又氣又委屈,眼淚都出來了。

場上其他三人一臉茫然,這好端端的怎麼自己人打起了自己人?而且,不就是切磋比武嗎,對一位美女怎麼能下得了如此狠腳?

眼鏡男偷襲秦楠蘇之後立刻轉了陣營,與‘相獸師’專業的同學合作,對付另外兩人,仗著更勝一籌的實力,和連續切換陣營的手段,眼鏡男很快將對手一一擊敗。

“嶽錦思勝出,”隨著裁判聲音響起,第三場混戰落下帷幕。

眼鏡男微笑歸來,路過秦楠蘇面前停下腳步,假裝關懷道:“秦同學,你沒事吧?”

“少假惺惺了。”秦楠蘇咬牙切齒道。

“切磋嘛,技不如人難免受傷,不過還是要謝謝師妹的學分,摺合十萬塊的資源呢,嘖嘖。”眼鏡男的眼神掃過秦楠蘇,小胖子和陸舟,臉上露出挑釁的微笑。

“偷襲隊友的人自我感覺還真是良好。”陸舟沉著臉冷笑道。

“贏了就是贏了,怎麼,鄉巴佬,你不服氣?有種我們進去打一場。”先前在姚蜃石身後的那位大個子湊了過來,臉都湊到了陸舟的鼻子前挑釁道。他喜歡鄉巴佬這個詞,眼鏡男斯斯文文還真能想得到這種非常貼切於陸舟的稱呼。

“那最好不過。”陸舟立刻答應,他本想激眼鏡男跟他打一場現在看來還得先收拾這傢伙。

“死鬥到底不認輸。”大個子補充道。

“誰認輸誰是孫子,老師得腎結石。”陸舟攤了攤手道。

“好,有膽量,就怕你到時候.......”大個子話說了一半突然發現以這個起誓的方式自己先天弱著一籌。

“陸舟,我說過我的學生會教會你們什麼叫尊師重道,什麼叫素質!要明白這是在‘秦都’不是在你們鄉下,學會夾著尾巴做人才能混下去,嘴賤是要付出代價的。”

姚蜃石笑著走了過來說道,他想拍陸舟的肩膀來著,手拿到了一半又想起陸舟口蹄疫的說法,頓時覺得心裡一陣不痛快,這種不痛快唯有將眼前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徹底收拾一頓才能舒暢。

“是麼,可我到現在也沒見你付出過什麼代價啊,如果不算口蹄疫的話。”陸舟半點面子都沒給他留,對方要是願意和他罵架而不逃跑,他有信心並不血刃將他們團滅。

“希望你一會兒還能嘴硬!”姚蜃石丟下一句話匆匆離去,他發現打嘴仗不管他能想到什麼詞,對方總能將他噎住,明明是他的學生勝出了,到最後生氣的居然還是他。

第四場快要結束,陸舟起身。

“小心點,歷屆‘召喚師’專業的學生最喜歡砸資源修煉,這個學生也不例外,他已經突破到了‘凝清境’。”秦池安頓道。

陸舟點點頭,長身進入了鬥獸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