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和盛澤立刻圍了上來,問道:“怎麼了?”

盛京墨卻好似看不見其他人一般,完全不予理會。緊緊的握著白卿音的手,道:“音音,你別走,你留下來陪我一會,可好?”

盛澤和姚氏默契十足的看著白卿音,小聲問道:“郡主,京墨這是怎麼了?”

白卿音的時候被盛京墨緊緊的握著動彈不得,只得回首看著姚氏,囑咐道:“雲姨,京墨哥哥喝多了,您去準備一碗醒酒湯吧!”

“好。”姚氏了一句便轉身離開。

“那京墨一個人在這兒也不行啊!”盛澤不放心的問道。

“就你事多。”姚氏狠狠的剜了丈夫一眼,將他拉開:“隨我一起去熬醒酒湯。”

“我才不要,上次這個臭小子給了我三壇酒,把我逼得伶仃大醉,最後卻不管不顧我的死活,自己跑了。”盛澤被姚氏扯走,心底一萬個不服氣。

“你有本事在你兒子面前說這話啊!”姚氏兇了一句,又命令道:“你若是不想“死的很難看”就快些去煮醒酒湯。”

“哦!”盛澤終是在媳婦面前彎了腰。

白卿音顧不得盛澤和姚氏,只是看著那個握著自己手的男人:“你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怎的這般無賴啊!”

盛京墨又好似耳鳴一般,避開她的問題,央求道:“音音,我頭疼的厲害,你能幫我揉揉嗎?”

白卿音沒有醉酒過,如何分辨真假,瞧見盛京墨緊蹙的眉心,眸底蘊著一絲心疼,抬起雙手揉捏著他的太陽穴:“是這裡嗎?有沒有好一點?”

“還是有些疼,你輕點揉。”盛京墨眉頭皺的更緊。

盛澤和姚氏的醒酒湯熬了一夜也沒有送到,盛京墨藉著酒勁可著勁折騰白卿音,讓守在照顧的管家恨不得家那個盛京墨的嘴給堵上。

男人醉酒之後總會幹些糊塗事。

一會頭疼,一會腰疼,一會要喝水,一會喊冷,可不論怎麼折騰,那一雙手都沒有鬆開郡主的手。

翌日早朝

盛京墨頂著一對黑眼圈,嘉寧帝頂著一隻鐵青的眼睛和腫脹的臉頰,白鶴延脖子上掛著彩,三人踏進大殿便迎來了眾臣異樣的目光。

宮裡的事雖是隱秘,但也不是無跡可尋,有人瞧見盛京墨急匆匆的踏進宮門,有人都瞧見白鶴延怒氣衝衝的闖進皇宮,而後更多人都知道小郡主也進了宮,最後三人半夜才離開皇宮。

眼瞧著白鶴延和陛下臉上的傷,約莫是昨夜醉酒打了一架。

只不過眾人猜不到盛京墨臉上那兩個黑眼圈是怎麼回事。

嘉寧帝眼睛疼的都快要看不見了,卻隱約瞧見白鶴延也是一身傷痕,心底怒氣也就散了,不過兩人解釋目光灼灼的看著盛京墨,眸底笑意越發陰寒。

昨日夜裡的酒是這小子命人送上來的,吵架也是這小子挑起來的,最後動手這小子還沒有拉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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