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坐在馬車上,回想著方才嘉寧帝與她說的話,眸底浮上一絲迷茫。

“去天牢尋盛將軍。”小姑娘對著駕馬車的車伕吩咐道。

“是,郡主坐穩了。”老劉回著,調轉了馬頭向天牢的方向趕去。

天牢

盛京墨看著站在自己眼前穿著官服的人,揮手讓身邊的程凡將方才宋寧打落的信鴿身上取下來的信,展現給諸位大人鑑賞。

程凡展開信件一一展現與人前,輕聲問道:“這是今日郡主截下來的信箋,諸位看看上面的字跡諸位是否覺得眼熟?”

眾人看著程凡手中的字跡,眸底浮上一絲驚駭。

這字跡,他們怎麼會不認識,這些年與他們傳信的一直都是這個筆跡。

眾人眼中的震驚自然逃不過盛京墨和程凡的眼睛,兩人相視一笑,程凡也乖乖回到盛京墨身後。

盛京墨看著眼前人,沉聲問道:“方才信箋上寫了什麼,你們應當已經看明白了。”

“這是在問你們的主子是否要依照之前的計劃,將你們殺之滅口。”

“現在你們有兩個選擇。”語落,盛京墨揮手讓手下人帶著自己的刑具擺在中衛朝臣眼前。

盛京墨亮出自己的手指:“一、受盡本將軍的手段,而後等著你們的主人滅口。”

說著,他又亮出自己的第二根手指:“二、說出幕後之人,本將軍可保你們不死。”

盛京墨緩緩放下自己的手掌,輕聲道:“來人,燃香。”

“一炷香之後,若無人開口,這些刑具便請他們好好嘗一嘗。”

“是。”隋大壯帶領著手下將刑具一一擺在眾人眼前。

鋒利尖銳的座椅、十字架、燒紅的烙鐵、長達一尺半的銀針、細小尖銳的捏鉗、纏了銀針的軟布.........

眾人看的頭皮發。

他們入朝為官,過著養尊處優的日子,哪裡受得了這些刑罰。

隋大壯取出長達一尺半銀針插入燒紅的烙鐵中,燒的通紅,一臉陰霾的回眸看著瑟瑟發抖的幾人,厲聲問道:“不知道這燒紅的銀針能否插入人的身體,不知一個人身體能夠盛放的下幾根銀針?”

“本將軍也想要知道。”盛京墨傾身向前,眸底浮上一絲玩味的期待。

季藤膝蓋一軟癱倒在地,謝會傑兩眼一黑癱軟在地,其餘人也嚇的手腳亂顫。

一尺半的銀針燒的如烙鐵一般通紅,若是插進人體,那人還能活著嗎?

盛京墨看見這些人被嚇得不輕,眸底浮上一絲得意,道:“不要怕,有很多刑具還沒放到人身上試過,今日便用你們來試一試這些刑具的威力如何?”

眾人鬼使神差的看向不遠處燃起的香,香燃盡之時,就是他們受到接受刑罰之時,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

等待尤為煎熬,看著細小的香杆緩緩燃燒,癱坐在地上的人冷汗瑟瑟。

盛京墨突然起身,走向香案折斷香枝,輕聲道:“本將軍沒有時間等了,行刑吧!”

眾人滿臉皆驚,微微張口,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隋大壯揮手身邊的侍衛將謝會傑綁在十字架上,他自己取出燒紅的銀針一步一步向謝會傑走去。

“你別過來。”

謝會傑看著燒紅的銀針,嚇得連連後退。可他被綁著不論他如何掙扎,也未能後退絲毫。

隋大壯瞧著嚇得快要屁滾尿流的謝會傑,眸底閃過一絲玩味的笑意,輕聲道:“謝大人,接下來你可要好好嘗一嘗這銀針的滋味,我想滋味應當是不錯的。”

“不.....我求求你,放過我吧!”

謝會傑躲開隋大壯看向盛京墨,拼命吶喊:“盛將軍我真的不知道背後之人是誰?我們所有的聯絡都是季藤季大人來負責聯絡的,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盛京墨並沒有理會,命令身後的人將其他門一併綁在十字架上,道:“一起行刑,他們早點招了,本將軍也可以早點回家歇息。”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