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今日她對本宮千般誘哄,萬般諂媚,就是她害本公主。”魯元公主歇斯底里的怒罵。

嘉寧帝不願意聽見魯元的怒吼,淡淡道:“將那個宮女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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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女跪在嘉寧帝面前,不卑不亢,毫無畏懼,魯元公主瘋了似的衝到她面前,罵道:“你這個賤人,你敢說不是你陷害本公主。”

白卿音看了一眼薛耀安,薛耀安會意,身後的人立刻上前拉開了魯元公主。

“陛下面前,不得放肆。”薛耀安厲聲呵斥。

小宮女抬眸看著滿臉殺意的魯元公主,揚唇一笑,眸底拂過一絲狠厲和得意。

“是啊,是我下藥,我一直就想要殺你,只是我沒有機會便一直忍著。”宮女面露微笑,眼角眉梢盡是得意。

“你兇殘暴虐,毫無人性。”說著,小宮女看向武昭儀:“我自幼與姐姐分離,跟在武昭儀身邊。”

“五年前,我接到家中來信,說你誣陷我姐姐偷了你的金簪,被你下令活活打死。”

宮女看著魯元,咬牙切齒,青筋暴動:“我姐姐就要出宮了,家裡給她訂了娃娃親,她就要回家成親,我們家連聘禮都收了,她怎麼可能會偷你的金簪?”

“後來,我稍加打聽才知道這些年你殺了很多宮女,尤其是要可以出宮嫁人的宮女。”

說著,小宮女哈哈大笑,道:“原來你竟是石女,你嫉妒別人可以成婚,可以生子,所以你喪心病狂殺了她們。”

“本來我想要殺你的,可我發現原來你是石女,我改變了主意。”

宮女放聲大笑,而後突然停止,臉色變樣冷聲道:“秋日狩獵最容易狩到梅花鹿,我一直再等,今日我終於等到了。”

“我本來是將你到三皇子身邊,我也不知,為何你會出現在大皇子的宮裡。可是沒有關係,只要你身敗名裂,我又何必在乎那麼多。”

殺一個人容易,可死哪有生不如死來的痛快。

“你胡說八道,血口噴人。”魯元歇斯底里

白卿音聽著宮女的哭訴,看向武思思道:“若無深仇大恨,一個小小的宮女怎敢對公主下手?”

白卿音看著武思思,斥問道:“你生來也殘缺也不該毫無人性的將自己的痛報復在那些將要婚嫁的女孩子身上。”

“你為什麼不想辦法治療?”她反問道。

“本宮遍訪名醫,可是沒有人能夠幫我。”

武思思看著白卿音,看著殿內所有女人,厲聲質問道:“本宮是許國公主,天生名貴,憑什麼連男歡女愛,生兒育女的權利都沒有。”

“那是你自己的事,與旁人何干?”嘉寧帝拍案而起,冷聲斥責,

他看著許國公主日漸瘋魔的模樣,揮手道:“滾出去。”

“哪那個賤人呢?她不僅陷害我,還陷害你的兒子,這樣的宮女你也能忍。”魯元目光陰冷的看著那個小宮女,似是要將她千刀萬剮一般。

嘉寧帝看了一眼跪在地上膽大包天的女子:“來人,把她拖下去杖斃。”

語畢,嘉寧帝看向許國人,怒罵道:“薛耀安,把他們趕出去。”

“遵旨。”薛耀安上前。

身後侍衛緊隨而上。

許國人被趕走,所有人面面相覷,他們知道真正的暴風雨來了。

嘉寧帝慍怒的看著眼前人:“方才那個宮女說人是送到泰安宮的,為何人最後出現永和宮?”

眾人沉默,薛耀安來到嘉寧帝身邊:“陛下,方才尋找魯元公主時,末將搜尋出了一套類似於賬本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