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你何處來的膽子敢質疑西梁郡主?”盛京墨踱步而入,厲聲斥責。

盛京墨風姿如玉,五官絕豔,一身蟒袍,頭戴玉冠,腳踩銀靴,冷眸幽深。

許國國師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盛京墨,腦海中浮現出一眾莫名的熟悉感,一時間竟沒有了任何反應,副相立刻上前將國師拉了回來。

“臣等有眼不識泰山,望請郡主見諒。”副相上前,拱手行禮,道歉。

而後看著盛京墨,恭維道:“恭喜將軍問鼎國公之位。”

語落,副相急忙向嘉寧帝道歉,道:“陛下,我等不知郡主身份,無意冒犯,望陛下莫要見怪。”

許國人見白卿音年紀小,全然不將她放在眼中,只是向東沅陛下道歉。

嘉寧帝看著眼前的胖子,開口道:“西梁郡主是東沅皇室唯一的女子,是朕的嫡親外甥女,便是朕的幾個兒子都不敢對她有半句不敬,你一個許國國師算個什麼東西?”

“爾等是覺得郡主年紀小就好欺負?”嘉寧帝放下手中毛筆,看著眼前四個許國人。

“我等沒有這個意思。”端王上前,而後轉首對著白卿音行了一禮,道:“鄙國國師,無意冒犯,我等稍後備上賀禮向郡主賠罪。”

白卿音看著向自己認錯的端王,輕聲反問:“你覺得本郡主缺這些東西嗎?”

小姑娘聲音很柔,卻讓端王感覺到一股殺意。

端王一臉震驚的看著眼前的小姑娘,心底竟有一絲畏懼,顫聲道:“本王知道郡主尊貴,不缺這些身外之物。”

“此番是我等不敬,可話已說出,我等不能使時光倒流,唯有想盡辦法補償。”

“郡主若是想要任何補償,但說無妨,我等會想盡一切辦法為郡主尋來。”端王看著眼睛目光陰鷙的白卿音,心底竟有些畏懼。

面前這個小姑娘瞧上去竟比嘉寧帝還要恐怖。

武思思看著眼前盛氣凌人的小姑娘,心裡一萬個不服。

她是許國的公主,眼前這個人不過是一朝郡主,她們為什麼要向一個郡主賠罪。

最先開始罵人的是嘉寧帝,怎的現在突然變成了他們不敬,要賠禮道歉?

盛京墨站在白卿音的身後,低聲道:“郡主什麼都不缺,只缺一塊國璽。”

語落,盛京墨掀眸,緊盯著端王,嗤笑道:“爾等若是能夠奉上許國的國璽,郡主便原諒各位。”

國師等人語塞,他們沒有想到盛京墨竟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盛京墨,你不要欺人太甚。”魯元公主再也忍不住心頭怒火,厲聲責問。

“我是許國公主,我自願下嫁,是因我曾見過你在戰場上的英姿,想要借和親將我父皇的怒火壓下,否則憑藉你們關押我姑姑的惡行,兩國早已開戰了。”

武思思看著眼前的盛京墨,道:“你是一國將軍,萬事當以家國安定為首要考量,孰輕孰重,你應當分的清楚。”

盛京墨勾唇,瞧著眼前的武思思,笑著道:“本將軍從小到大最討厭的便是威脅,你若是想要逼本將軍親自率兵東征,大可試著再多說兩句話。”

油鹽不進!

許國幾人面面相覷,今日面對的這些人怎的這般不識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