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然的那聲嘆息,更是讓它看起來像是隻落寞又無畏的妖,而且似乎確實是這樣。

方麟苓則瞪了我一眼,然而聖劍顫抖起來,其實剛剛就在微顫,因為後者不太容忍殺意。

這也是雖然它最強但我並不準備拿出來用的原因,就連修煉太乙淨心都很難高程度的貼合,更不要說別人了。

但拿來給苓兒磨練心性的話…

那就多多益善嘍!

雖然用處沒想象中那麼大,但起碼不至於讓她再墜入魔道,之後多出來控制心性的部分才算是能夠賺到手的。

而且確實賺了很多。

方麟苓收起手,同時也收起合璧的聖劍,有些賭氣又有些順勢調整心態地背過身看風景。

我微微一笑,看著依舊被法力封印著的鼠妖,吐吐舌頭,幫助它鬆開了一些禁制。

“行,有何不可呢?”

它倒是乾脆,當場就用能調動起來的微薄法力對天地發誓。

“俺在此發誓,如果這兩個人不會再對我出手,那就把令牌交給他們,順便把得到令牌的過程不摻任何作假的講出來,今後也不會想辦法報復他們,如果違背誓言,天打五雷轟!”

我也同樣發誓:“我會按照對方所言做事,在它把東西交出來並且把故事說出來之後就放其離開,如果做不到,那就降下天劫劈我吧!”

方麟苓便也跟著發誓,看上去氣已經消了,不愧是我老婆。

鼠妖這才放下心來,先是眼中帶著深深不捨的以前爪溫柔摩擦了令牌幾下,這才解除一切聯絡。

再將禁制解開一些後,方麟苓便說:“開始講故事吧。”

“這叫蘊焱令,嗯?我猜你們應該是認識它的吧?所以才會做剛才那些事。”

我毫不客氣的將已經被去掉鼠妖印記的蘊焱令吸到手裡,先打上屬於自己的法力印記,再點點頭。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久遠到俺都忘了那是發生在一千五百年前還是兩千年前的故事了。

還記得那時某處有些被入雲閣稱為餘孽的傢伙還在世上生存著,只是已經不成氣候了。

那時候,俺還不是妖王,並沒有什麼拿手本事。

如果事情沒有變化的話,俺也許過不了多久就該老死了,可是!一場大戰發生了。

大戰不關俺什麼事,但打的實在兇猛,可以說是山崩地裂!因而俺至今還是記憶猶新,所以之後就找老前輩打聽了下,得知渡塵宗留在世上最後的一個洞府消散了。

令牌就是在那時候得到的,有隻靈獸奄奄一息,旁邊還有幾個跟它一起同歸於盡的人類。

哼,俺自然上去吃掉了它。

那靈獸味道不錯,是被人類修士專門培養了不知多久的靈鹿,我也不清楚是什麼品種,反正最後全都落到了肚子裡。

令牌就是這樣被得到的,靈獸身上還有一件布袋,那可不是你們常用的乾坤袋,純粹是布袋,裡面裝著記載操控蘊焱令的法門以及幾種高階功法,其中有些竟然是妖獸都可以拿來參悟、修行的。”

在自己剛剛吐出來的一堆物品中翻找了一會兒,鼠妖取出來幾塊明顯是被拓印出來的獸皮。

“這些就是了。

對了,快將禁制鬆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