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強闖失敗。

他被好幾雙手摁著去見了一個人,他不認識,面相上也看不出來熟悉,穿著一身老古板的衣服,還有鬍子,年齡上來看,是個老頭子。

“不愧是那個男人的兒子。”

伏黑惠眉頭一皺,這話聽著像是誇贊,但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對了,還沒有自我介紹,我是禪院家主,禪院直毘人,也算是你的爺爺了。”

禪院直毘人從頭打量伏黑惠到腳,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看著是個開朗的性格。

“總之,歡迎你回到禪院。”

伏黑惠:“……”

還是想打死那家夥怎麼辦。

伏黑甚爾打了個噴嚏,他揉揉鼻子,應該是那小子在罵他。

真是個不懂大人有多操心的孩子。

不是好奇咒術師嗎。

他可是大發慈悲真的給他送到一堆咒術師裡去了。

伏黑甚爾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覺得心情甚是不錯。

回到家,津美紀住校,家裡就剩下伏黑小姐一個人。

他點點頭,這就對了,空間終於大了。

伏黑玲子偏頭看他,發現伏黑惠沒跟著回來。

“人呢?”

伏黑甚爾大刀闊斧的坐在沙發上:“在禪院那。”

他拿出那一沓錢。

放在伏黑小姐面前。

伏黑玲子:“……”

她有點糾結,現在她是不是應該義正嚴辭的訓斥他,然後去把人接回來?

“你想好怎麼跟津美紀說她弟弟不見了這件事嗎?”

伏黑甚爾一愣,他還真沒有。

畢竟,他並不認為他有跟津美紀說一聲的必要。

伏黑小姐懶洋洋的提示他:“這樣不好哦,你小心迎來津美紀的報複。”

他並不在乎的笑了一下,湊過去問她:“怎麼,我把那小子弄走,你不高興?”

伏黑小姐把手裡的雜志捲成一個桶裝,一下下敲在他頭上:“我以為你會帶著人繼續出去打咒靈,誰能想到你直接把人扔了?你問過我了嗎?我同意了嗎?”

她越說越火大。

伏黑甚爾笑著讓她敲,反正也敲不疼。

“你要是不高興,我過兩天再把人接回來。”

反正就現在禪院那個戰力,一個能攔他的都沒有。

所以當津美紀好不容易從學校回到家的時候就發現自家弟弟消失了。

她先是樓上樓下的找。

沒有。

打電話,沒人接。

津美紀有點擔心,在學校的時候就發現小惠沒有按時聯系自己,但她聯系回去卻找不到人,這才想著回家一趟看看。

她站在自家的樓梯上,咬住後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