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爾抓抓頭發,跟伏黑惠說:“小子,你給我老實點。”

伏黑小姐不打算拍這樣的伏黑惠,這種照片說不定會讓她成為被告,那何必拍呢。

“你們要幹什麼!”

伏黑惠兇狠喊道,憑那個男人的速度,津美紀被抓到基本是板上釘釘的事。

伏黑小姐也迷茫,她哪裡知道甚爾打算做什麼。

她誠實道:“我不知道。”

然後她蹲在地上,看根本爬不起來的伏黑惠小狼崽。

“沒事的,甚爾是個很有分寸的人。”

這話在伏黑惠耳朵裡一點可信度都沒有。

不如說他都懷疑津美紀媽媽的精神狀態,怎麼會有人真的覺得那家夥有分寸?

津美紀是哭著被提著回來的,就像是提著兔子的耳朵一樣。

她想哭又不敢哭,漂亮的臉蛋上無聲的嘩嘩流著眼淚。

伏黑小姐:“……”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她不會哄小孩子啊。

伏黑玲子僵硬的站在原地,一步也不敢動。

動了的話,再把她嚇跑怎麼辦。

津美紀被放開後奔著趴在地上的伏黑惠跑過去,兩個小孩子看上去像是相依為命一般正苦苦抵抗著大魔王的入侵。

甚爾沒看這兩個小可憐,反而朝著伏黑小姐走過去。

他摸摸她的頭發。

一開始是不打算連著她一起帶進去的,他想著要是讓她看見了那種場面,他有些不太願意去想她的表情。

可人的大腦是奇妙的。

他一方面在想,他不願意她看見,另一方面又不自主地啟動大腦中的某些程式:讓她看見又怎麼樣?不想讓她看看嗎?真的不想知道她的表情嗎?

這個念頭就如同雜草,密密麻麻的、亂七八糟的生長、蔓延。

最終他決定一起帶進去。

再說,把人放在外面,他更不放心。

伏黑小姐:“我是什麼瓷器嗎?”

居然說她站在外面不安全。

哦,她確實不安全,過了這麼些日子,她都快忘記自己其實特別容易死掉的事了。

那還是跟著進去吧。

“但是,你到底是想幹什麼,他們看起來超級害怕。”

她指指他身後的兩只小可憐鵪鶉。

甚爾笑:“你一會兒就知道了。”

伏黑惠是被他提著進去的。

伏黑小姐示意津美紀跟上來,他們要進去了。

津美紀抹了一把眼淚,她跟了上去。

他們來到這片廢棄大樓的中心,這裡應該是籃球場或者足球場之類的地方,地方很大,很空曠,目測能輕松容下數十萬人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