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問題上,她還是很願意滿足他的。

兩人去溜達了一天,順便甚爾接到個拔除咒靈的單子,她屁顛屁顛的也跟著去。

伏黑玲子非常喜歡記錄下甚爾拔除咒靈的過程,她不懂那些在戰鬥之中的技巧,只知道甚爾打起來特別好看。

就是她的相機不是咒具,根本照不出咒靈來,導致在相機裡更像是甚爾一個人的獨角戲。

她不太高興,雖然甚爾一個人也很漂亮,但明明能更完美,為什麼不呢?

甚爾作為她的阿拉丁神燈,自然會滿足她的願望,所以他帶著她去買了一個咒具。

伏黑小姐很激動,她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

“我需要穿一身黑袍子嗎?”

她眼睛亮亮的。

甚爾牽過她的手。

“你喜歡就穿。”

她美滋滋的下單了一身去秋葉原都沒有任何問題的中世紀黑巫師袍子。

就這麼跟著去了。

甚爾就這麼帶著她東走走西走走,拐進了一條街,人數還不少,街道兩邊擺著不少攤。

就是天還沒黑,所以看起來沒有那麼熱鬧。

伏黑小姐緊跟著甚爾的同時,兩隻眼睛特別好奇地盯著過往的人群。

畢竟她沒怎麼見過咒術師,好不容易到了一個全是咒術師的環境,她都要好奇死了。

她一邊瞧還一邊跟甚爾吐槽。

“哇,這人長得好醜,人的臉是能長成這樣嗎?哇哇,你看那邊,他連脖子上都有紋身,真的不怕紋身師手下不穩戳破他的脖子嗎?哇哇哇,你看那個人,什麼人會在自己身上掛滿那種東西啊哈哈哈哈。”

她吐槽的聲音其實不大。

但她可能太高興了,所以就一點都不藏著。

這裡又全是咒術師,咒術師的耳朵又特別好使。

每一個被點名或者沒被點名的家夥都不約而同的看過來,想知道究竟是哪個圈外人闖進來了,這裡不止有咒術師還是詛咒師,怕不是一會死的就連屍體都沒有。

然後他們看過去,就發現一個更加可怕的身影站在那附近。

是禪院甚爾。

打消念頭就是像是戳破泡泡一樣容易。

說實話,禪院甚爾挺有名的,天與咒縛嘛,但凡混咒術圈的都知道這個概念。

加上禪院甚爾本人十分能打,後又直接脫離禪院。

前者可能沒碰到的人還不太清楚究竟‘能打’是一個什麼概念。

後者則是簡單直接的當年咒術圈熱搜第一。

大家自然也不會在明面上討論這件事,畢竟這是禪院的私事,站在外人的立場討論,本身就是在扇禪院的臉。

但這不妨礙他們私底下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