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死心。

“可你在那生活了那麼多年,總不可能一個能說的上話的都沒有。”

她確實不太相信資料裡寫的,現在可是現代社會,那種家族思想難道不是從什麼幻想世界裡扒出來的清規律條?

簡單來說,就是不太合理。

所以她才會想著說要自己一點一點的挖出來。

道聽途說到底比不上自己得來的。

加上他回答的太快,她真的開始擔心起來是不是真的有那麼一個濃墨重彩的‘朋友’了。

畢竟,電視劇,小說,動漫,一堆文藝作品裡不都是有這種情節的嗎。

“誒?這是什麼?”

靠著蠟燭的光,她看到了一灘已經幹涸的東西,她不認識。

甚爾看了一眼。

“是血跡。”

嗯?

“這麼大一片?”

她手裡的蠟燭劃過去,肉眼可見的有一大片全是這種顏色。

而且這裡從牆上連結到地毯,明顯不是用一個人的血量可以解釋的。

“難道這裡的咒靈很喜歡在這個地方,額,進食?啊不是,工作。”

她記得咒靈好像吃的是人的負面情緒,而不是人的血肉。

“不,這不是咒靈幹的。”

沒有任何咒力殘穢。

他的大腦在自發的建設模型,一個有多人存在並正在做著什麼模型。

只有從這個角度劃開皮肉才會導致血液崩到那裡。

地面上有微不可查的人類指甲的劃痕,沙發的隱蔽處還有人類的發絲。

甚爾翻個白眼,看來這又是一個報應找上門的案例。

“不是咒靈?那是什麼?”

難道這世界上除了咒靈還有妖怪嗎?雖然咒靈本身她感覺也跟妖怪沒什麼區別。

她都看不見。

“是人。”

“……”

伏黑玲子張大嘴巴,哦,這倒是……不奇怪。

是人啊。

她又仔細看看周圍,看看汙穢,又想起來這屋子裡有咒靈。

“所以是苦主變成咒靈回來報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