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種角度,伏黑玲子也很嫉妒她,因為富子完全不會去關注別人的情緒,這種技能伏黑玲子活到現在都沒學會。

最後她也只能猜測也許這就是親生子的底氣。

果然,她這邊話音剛落,就聽見門後傳來的惡毒叫罵聲,但說實話,伏黑富子的罵人髒話來來回回也就那些東西,從小聽到大,她都已經産生免疫力了。

而伏黑富子光憑她自己,又打不開她的門。

因為她的姐姐,雖然惡毒,卻實在柔弱。

所有的壞事都需要助手,沒有人主動幫她做什麼,她就什麼都做不到。

所以伏黑玲子偶爾也會對世界上的人類多樣性發出感嘆,居然真的會有人的愛好點是伏黑富子這一款。

甚至瘋魔到願意為了富子放棄自己的人生。

關鍵人數還不少。

她還記得最開始的時候,姐姐是跟她一起去學校的,但姐姐所在的班級總是莫名其妙的會發生刑事案件,不是這個死了,就是那個噶了。

然後來調查的警察總是會選擇綁架姐姐。

學校的校長老師同學們又會拼命的去搶回姐姐。

場面多次混亂不堪。

再後來姐姐就不去學校了。

她那時候還是個孩子,沒有決定權也沒有投票權,只是有些難過,本來以為可以和姐姐在學校關系變好的。

伏黑玲子找了兩塊棉花把甚爾的耳朵堵上。

但沒有堵自己的。

甚爾看了她一眼,很聽話的讓那兩塊棉花塞進自己耳朵裡,雖然他還是能聽到,但她如果覺得他不應該聽到,那他就當作沒聽到好了。

但他還是跟她對視,用手在自己脖子上比劃了一道橫,示意他可以幫他的僱主解決外面那個。

伏黑玲子瞪了他一眼。

只要不去理會姐姐,她自己就會覺得沒趣走了的。

只是,姐姐來她房間的意義在哪裡?

她奇怪的打量了一眼甚爾。

難道姐姐這些年其實還是關心她的?只是嘴上惡毒?這個時間點過來是來看看她有沒有被欺負的?

這個想法一出,她頓時坐立難安。

要是這是真的,她把姐姐扔在門外會不會傷了她的心?

富子開始踹門,可她的力氣太小,家裡又不會有那種只要她一個眼神就出來幫忙的人選,最後她只是留下了幾句垃圾話,接著罵罵咧咧的消失了。

而伏黑玲子這邊則是陷入了良心的譴責之中。

她轉了幾圈,實在忍受不了,她拉著甚爾開始講述她姐姐從小到大的為人處事。

最後的問句停留在‘她是不是來找我和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