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豪推開霓虹色的深淵酒吧門。

喧鬧的氣息撲面而來。

不同於上一次來時的冷淡,這一次的深淵酒吧,稱得上沸反盈天。

酒吧中心的小舞臺上,一隻樂隊正演奏著動感的歌曲。

定睛一看,阿豪的老朋友溫德此刻正在臺上,

風騷的吹著黃銅色的薩克斯。

溫德的薩克斯吹得極好,這首曲子被他演奏的華麗而迷人,讓人聽了只想歡快的起舞。

事實上已經有人跳起來了。

舞臺前的小小空地上,年輕的客人們已有三三兩兩的客人正在隨意的舞動著。

酒吧中滿是歡呼聲,輕鬆的氛圍讓阿豪感到非常舒服。

阿豪去吧檯點了一杯雞尾酒,坐著欣賞溫德的表演。

“砰”

一夥身穿白西服的人,粗暴的推開了酒吧的門。

阿豪轉頭看了一眼,發現他們進來後倒也沒做什麼出格的動作,估計是一群轉場酒吧的醉漢吧。

曲畢,阿豪看到溫德略顯倉促的揮手示意,並緊皺眉頭的走下了臺。

一點也不似往常從容的作風。

阿豪有點疑惑的向他走去。

沒想到有人還快他一步。

那夥白西裝,正粗暴的推開周圍的人,直衝溫德而去。

阿豪加快速度,也擠了過去。

他們已經把剛下舞臺的溫德圍起來了。

“你這個失敗的廢物,還有臉回家?你到底偷偷對奶奶說了什麼!”為首的一個金髮的小夥正憤怒的吵著溫德說話。

溫德即使被圍起來了也不見緊張,他抱著薩克斯,淡定的說:“那是我的家,我為什麼不能回?而且我都沒和奶奶見面,又能說什麼話?”

“那為什麼...”金髮青年說到這,突然壓低了聲音“奶奶會這樣懲罰我媽!”

“你肯定偷偷挑撥離間了,對吧!”

阿豪能聞到,一股咬牙切齒的憤怒味道正從金髮青年頭上散發出來。

他好像知道發生啥了。

那金髮青年,估計是溫德的堂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