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狗的腿,似乎被什麼東西砸到後斷裂了,後腿上,大片的血跡,把毛色都染的看不到了。

江沅先給它敷了藥,然後拿了塊板子給它固定。

“江姑娘,你還會給狗治病呢?”王掌櫃趴在一邊看著。

“是啊,我給狗看病比給人看病還厲害呢。”

“真假?所以你是個獸醫?”

“額……算是吧。”

江沅有點汗顏,她說她給動物治病要比給人看病厲害,這是真的。

只是,在她手裡當試驗品的動物,比她救過的動物,要多得多!

“怪不得啊,江姑娘你對豬骨摸的那麼清!”

今天殺豬,江沅做的是乾淨利索,極其熟悉豬的骨架和穴位,原來是獸醫。

就是……這包紮技術再好一點就完美了。

江沅只尷尬的笑了笑。

——

回去的時候,江沅多帶了些藥材。

又去購買了米麵肉蛋。又到了鴻運樓打包了兩樣肉菜,然後給小石頭帶了點零食。

便啟程回去了。

路上,傅九看了眼那小奶狗。

小奶狗的腿似乎斷了,江沅用板子給它固定。

只是,江沅的包紮很粗糙,那板子也綁的歪歪扭扭。

好在馬車行駛的平穩,他快速的拆了板子,又給綁上去了。

全程小奶狗一聲不哼唧,最後還舒服的舔了舔傅九的手。

江沅見他修長的手指摸了摸小奶狗,一時間愣住。

想到今天有些異常的盲盒空間……

難道是因為她不小心親了他——的手?

所以盲盒空間正(異)常(常)了?

江沅搖頭,她不信。

一定是巧合而已!

有了這個想法,江沅只覺得抓心撓肝,心癢難耐——

要不然再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