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把衣服給換了,坐在屋子裡嘆氣。

手裡還拿著那個錢袋子。

“就為了這麼點錢,別人要就給他呀。”

“這可不像你能說出來的話。”傅九看著她。

“我自己肯定是不能忍的,只是,任何事情都得懂得變通,有命才能討回來不是?”江沅偏首,“我應該沒那麼傻吧?”

“嗯,你不傻,是別人傻。”

江沅低頭,輕聲道:“我沒忍住,把那兩個人給殺了!”

“殺了,便殺了。”

“我給他們下的是牽喉散,也是給他們機會的,不過,我覺得他們挺不過去。”

這毒,只要挺過去癢的時候,別用手撓,一會就沒事了。

可越是用手撓,喉嚨會腫起來,致使無法出氣,直接被憋死。

“你高興就好,又何須為了這種事情在這裡費神?”

“我還以為,你要阻止我呢。”

“我是不希望你殺人,不過,有些人,你也無需隱忍,你只要保護好你自己就好。”

“你都知道?”

“你以前瘋起來的時候,我可是都要避讓的。我讓人調查過你,你出任指揮官之前,被人注射過神經藥劑,會讓你在見到血腥的時候,極大的激發你的潛力。”

江沅聽他說,神色有些怔忪,似乎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可實際上,那種對血腥的致命吸引,依舊存在在她的身上。

她殺豬,也不過是自我考驗的一種,只是為了習慣,若是以後再見到血腥,不會被隨便激的像是個瘋子。

她說的瘋子,是指隨意的殺人。

“原來你早就知道,怪不得你還想讓我開醫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