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一面之詞,本官自會找人驗證!只是你,碰過烏頭,如今嫌疑最大!”

“大人,我和張顯關係很好,怎麼會殺他呢!”

“本官怎麼知道你為何殺人,不過,你若是不願意說,本官自有辦法!”

楊桂面色發白:“大人……冤枉,冤枉大人!”

這是打算回去用刑嗎?

“昨天晚上,我一直和老趙子在一起,根本沒有作案時間,怎麼可能去殺人,就算是要定我的罪,也得拿出證據來,就憑變了色的手指,大人,我不服!”

楊桂大喊一聲。

餘大人有點生氣,手指頭都變了色,還不算證據?

這可並不算是傅九的一面之詞,他的仵作也在這呢。

這明顯的是死鴨子嘴硬,直接來個死不認賬。

“你似乎只能證明,你酉時三刻到戌時,是有不在場的證據,而酉時三刻之前,你並無不在場的證據。”

傅九忽然間開口,側首看向趙老:“趙老,是嗎?”

趙老這會子有點蒙,可仔細想了想,便道:“是,我是酉時三刻回到的住處,他已經做好飯了,我們還喝了點酒。”

“所以,他做好了飯,並不代表,酉時三刻之前,就一直在你的住處。”

“傅九,你!”楊桂咬牙,恨恨的盯著他。

“好啊,抓起來,帶回去!嚴刑拷打!”

一聽到嚴刑拷打,楊桂面如土色。

“大人,我招,我都招。”

“你說!”

他既然想說,餘大人索性也不先帶他回縣衙了。

“張顯他,他出言侮辱我,我氣不過,就打算教訓他,我想起前幾天去後山發現了一株烏頭,本來是想採回來賣掉的。”

“我曾聽過烏頭其實也是一種毒藥,就把烏頭放在他的晚飯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