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之酒

前言:

華帝露酒verdeho )是馬德拉葡萄酒adeira )的其中一種。

馬德拉是一種以“長壽”而聞名的加強型葡萄酒,出産地位於大西洋的馬德拉島,是大航海時代age of exporation)的産物。

該酒最突出的特點也許要數其陳年潛力,一瓶上好的馬德拉酒據說可以陳年300年,被人們稱為“不死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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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觀人類文明的千年歷史,無論是哪片大陸上,都有無數生命以各種方式,妄圖得到所謂的“永恆”。

“永恆”的定義很遙遠。

長生不死?還是某人的意志流芳百世?亦或者是指那些被儲存在博物館裡的標本?

似乎都是“永恆”的方法之一。

月見裡螢明顯是被規劃在第一種裡的。

“維德羅……不死之酒啊,boss給的代號很貼切呢。”

“不死之酒?”

月見裡螢有些懵懵的,看向滿臉虛偽笑意的貝爾摩德,想要從她口中得到一些解釋。

“一瓶好的馬德拉,據說可以陳放百年……不過不重要。”

月見裡螢不太懂貝爾摩德的意思,但是站在身邊的琴酒臉色不佳,明顯不太想替她解答,她只好默默閉上嘴巴,緊緊地抓住了琴酒黑色風衣的布料。

幾歲小孩的腦袋裡放不下那麼多彎彎繞繞的道理,聽不懂某些人的暗示和調侃。

但她知道現在自己裝啞巴就是最好的做法。

死不死酒不酒,月見裡螢弄不明白。

“真的不會死啊。”

一群人圍在月見裡螢的周圍,她滿身是血。

被這些瘋子在身上開了幾個大洞,但是依舊頑強的身體在不停的自我修複,幾乎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癒合。

似乎是不甘心,又有人拿冰涼的手術刀刀柄挑開了滾燙的血肉,月見裡螢被冰的一激靈,動作微弱想要躲開那隻手。

“不要動,都看不清了。”

男人的聲音很不滿,似乎是月見裡螢有錯在先,耽誤了他幹正事兒。

但明明受傷的人還被孤零零放在金屬制的實驗臺上,放肆的供人觀賞。

像一隻待宰的羔羊。

月見裡螢聽到聲音立馬就不敢動了,任憑血液和眼淚流下,生怕自己再做錯什麼,引來更加嚴苛殘酷的懲罰。

“不愧是‘不死之酒’維德羅!好!好!”

我討厭這個名字。

月見裡螢想。

實驗沒給月見裡螢留下傷害的痕跡。

她的身體,似乎隨著她的年齡增長變得愈加強悍,普通的攻擊基本已經對她沒有致命的威脅了——也有可能是一次次的磋磨提升了她的癒合能力。

實驗體不單單只有她,還有別的小孩子、青年人、老年人。

很少有例外,絕大多數人走進那間屋子,就再也不會出來了。

月見裡螢很害怕,下一個就會是她。

她覺得,自己應該跟那些實驗體們是一邊的,所以盡可能在能力範圍內給予他們幫助,試圖得到同為受害者們的好感。

但結果不盡人意。

“她是怪物!”

這是月見裡螢聽的最多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