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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1 章
事情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了,降谷零的私人手機已經快被諸伏景光、松田陣平、萩原研二和伊達航打爆了,收件箱裡也全是鋪天蓋地的訊息,全都在問同一件事情:
月見裡螢現在如何?
他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事情肯定是要如實相告的,但是降谷零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對著諸伏景光開口。
說什麼?
說月見裡螢是為了保全他們幾個人才死的嗎?
這樣的話他沒辦法說出口,光是想一想就是讓人窒息的酸澀和愧疚。
如果沒有他們幾個人,說不定月見裡螢還是“維德羅”,雖然在幹壞事,卻也在用著自己的方式補償、救贖著。
就不會像現在一樣,連性命都保不住。他們是警察,早就做好了為這個國家和這個國家的人民犧牲的一天。可她不一樣,她不是警察,這不是她的義務,她沒有必須為國家和人民而死、為他們而死的必要。
手機傳來“嗡嗡”的振動聲,降谷零拿起手機看了看,是諸伏景光發來的訊息:
老地方,我和其他幾個人晚上九點等你。
務必。
諸伏景光已經好幾天沒閤眼了。
他睡不著。
上一次這樣,還是他親手開槍擊中了月見裡螢的左胸膛,為她的傷勢擔憂了很久。現在為了他們,月見裡螢被組織發現背叛並追殺,現在生死難料,給降谷零和月見裡螢傳送的訊息也全都石沉大海,毫無音訊。
不但是擔心月見裡螢,同樣也在為幼馴染的安危擔驚受怕。
因為警視廳臥底被殺,他前段時間已經聯絡上了警視廳公安部,成功的回到了警視廳,只是暫時還不能負責明面上的警察工作,可起碼安全問題有了保障。
但月見裡螢和降谷零不一樣,他們現在在組織內身份尷尬,一個“叛徒”,一個臥底,稍有不慎就會墜入萬丈深淵。
諸伏景光感覺自己愁的白頭發的都要長出來了。
自從從伊達航那裡知道這件事,他心裡就一直很不安,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可是又不敢說出口,生怕真的一語成讖。
這段時間松田陣平、萩原研二和伊達航跑他這裡跑的更勤快了,都是在等降谷零和月見裡螢的訊息。雖然嘴上不說,但是諸伏景光看得出其他三個人的心情,連總帶著笑容的萩原研二最近都笑不出來了。
自己又何嘗不是?
今晚大家約好了見面,降谷零也終於回了訊息,答應赴約,只是月見裡螢一直沒有回應。
希望是好訊息吧。
到了點,屋子裡的幾個人都坐不住了。
松田陣平反反複複的開啟手機檢視時間,萩原研二也像是手臂上長了痱子一樣,不停的抬起手腕看錶。
“零怎麼還沒來啊?”
松田陣平煩悶地撓撓自己,坐立難安。萩原研二安撫地拍拍自己幼馴染的後背,但其實他自己也很焦灼。
諸伏景光被迫擔當起了安撫人心的重任,說到:“可能是zero和螢路上堵車了。畢竟從安全屋來這裡也有一定距離,況且要躲避組織耳目並不容易。”
伊達航聞言也點頭,手裡握著茶杯半溫的茶杯,說:“諸伏說得對。先別急,既然降谷答應了就一定會來的,我們再等等。”
又過了一會兒,玄關處終於傳來了細微的敲門聲,諸伏景光豎起耳朵聽了聽節奏,確認了是降谷零到了,連忙快步去給他開了門:
“zero,你終於來了,我們都在等你們。”諸伏景光往帶著帽子的降谷零身後看了看,卻沒看到那個日思夜想的身影,只有降谷零獨身一人,奇怪問到:“螢呢?她去哪兒了?她受傷了嗎?”
降谷零搖搖頭,低聲說:“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先進去,進去再聊。”
降谷零在客廳坐定,其他三個人就團團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問到:
“降谷,月見裡去哪裡了?你們都沒有暴露吧?她上次跟我一起被追殺,她現在沒受傷吧?”
“零,月見裡怎麼樣了?她今天為什麼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