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頷首同意:“諸伏說的有道理,這次做事我們要小心,在降谷發出確認的訊息之前,先不要輕舉妄動。”

降谷零在開車狂奔回東京的路上。

組織內部出事情了。

組織安排在警視廳的臥底被人暗殺,雖然並不知道具體的兇手,可琴酒已經大發雷霆,正在派人嚴查,本來還在大阪的降谷零也只能被迫提前中止任務,連夜從大阪趕回來。

就在他在大阪的時候,聽說組織存放檔案和資料的據點被人偷襲了,在清點後雖然沒有發現丟了什麼東西,但是還是驚動了不少人。琴酒懷疑就是那次偷襲,導致了臥底情報洩露才會接連被人暗殺。

死的並不只有臥底,還有好幾個為人不正的警察,其中有一部分甚至已經跟組織搭上了線,只是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合作。

可還在接觸階段就被人強行腰斬,這對於向來猖狂的組織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更是公然的挑釁。

看來這次組織是真的動了大氣,不抓到這個人誓不罷休。

腦子裡再次閃過那個人選,降谷零又是一腳油門下去,再次加速,只能暗暗祈禱自己能快一點趕回去。

希望一切都還來得及。

砰。

長途跋涉披星戴月,降谷零在最極限的時間裡趕回了東京的安全屋,一推開門,就看見了讓人震驚的一幕——

月見裡螢和赤井秀一兩個人正盤腿坐在客廳裡,兩個人手裡都拿著手柄,正對著投屏的電視機打遊戲。

月見裡螢和赤井秀一都被開門聲嚇了一跳,齊刷刷地一回頭,兩個人嘴裡都還叼著燃著的香煙。

降谷零感覺自己的血壓高起來了。

“月見裡!萊伊!!”

赤井秀一的反應比月見裡螢更快,把遊戲手柄朝地上一扔,絲滑的一個翻身就往樓上跑去,連樓梯都來不及走,直接翻越扶手竄進了房間裡把門反鎖。

月見裡螢慢了一步,還沒來得及跑脫就被降谷零緝拿歸案,一路押回了客廳,指著地上的“罪證”問到:“我不在,你和萊伊就是這麼過的?”

月見裡螢很心虛:“沒有。煙頭都是萊伊的,跟我沒關系。”

“你是不是覺得我近視?”降谷零眯起眼睛,淩厲的上下巡視了一遍月見裡螢,然後逼問到:“你每天抽多少?”

“我沒有。”月見裡螢梗著脖子嘴硬到。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不老實交代我就告訴hiro了——”

“你別你別。”月見裡螢急了:“hiro知道真的會生氣,你怎麼老拿hiro威脅我啊?降谷你都二十七歲了怎麼還總搞小朋友告狀那一套啊?”

降谷零冷酷道:“管我哪一套,有用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