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給了月見裡螢一個耳光,月見裡螢的臉瞬間微微有點腫起,看得出來琴酒用了不小的力氣才能有這樣的效果。

“你什麼意思?”月見裡螢反而笑了,眼睛彎彎的看向琴酒的臭臉。

“今晚的任務,你故意引來了不必要的老鼠。我說過很多次讓你不要多管閑事,你想幹什麼?”

氣氛一觸即發,赤井秀一沉默著站在陰影裡,看著面前突然開始內訌的兩個人,腦袋裡飛快閃過趁亂幹掉兩個人的機率。

這個時候月見裡螢突然動了。

她比起琴酒來說是個嬌小的身材,但是嬌小的身體卻踹出了聲音沉重的一腳。月見裡螢一腳蹬在琴酒的重要部位,趁著彎腰的一瞬間揪住了琴酒的長發,躍起用彎起的膝蓋擊中了琴酒的下巴。

她這一套來的太行雲流水,不管是琴酒還是赤井秀一,包括站在另外一個方位的伏特加都沒有反應過來,光顧著看她對琴酒動手,甚至這個女人還有再補一槍的沖動。

“你們在打什麼?”沒等月見裡螢來得及真的補上一槍,沐浴著月光走進來一個女人,赤井秀一轉頭望過去:

貝爾摩德。

組織的另外一個重要成員,終於露面了。

貝爾摩德雖然是笑著進來的,但是眼神卻並不好看,不管兩個人之間緊張的氛圍插空站在了兩個人的中間,:“大人要的東西帶到了就行,有別的問題後面再算,我拿了東西就走,你們愛怎麼打怎麼打。”

琴酒剛剛被月見裡螢重擊,雖然面色不好看,但還是從懷裡摸出了u盤扔給了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拿到想要的東西就準備離開,臨走前用曖昧的眼神盯著月見裡螢看了一會兒,又看了看赤井秀一,然後笑了:“帶著你的‘新朋友’趕緊走吧,小心琴酒真的殺了你。”

月見裡螢面無表情的點點頭,算是跟貝爾摩德打過了招呼,目送著貝爾摩德騎著摩托車快速遠去。

被這麼一打岔,琴酒和月見裡螢剛剛那種緊張的氣氛已經蕩然無存,兩個人明顯都不打算接著打一架了,赤井秀一隻感到可惜這一遭,不然說不定可以試試看能不能趁亂拿下這兩個危險分子的人頭。

“少來煩我,沒有下次了,不然我會一槍崩了你。”月見裡螢都懶得等琴酒講話,先一步開口打斷,然後就對著赤井秀一招手,打算直接離開。

這個時候赤井秀一看見琴酒用舌頭頂了頂臉頰,然後吐了一口血沫在地上,那張讓人不寒而慄的臉正正的對著月見裡螢:“月見裡螢,這也是我最後一次提醒你。”

“收好你的慈悲心,不然下次,我不會再顧及大人的命令,我會殺了你。”

“是嗎?你可以盡情試試看。”

“琴酒真的是條狗。”

月見裡螢齜牙咧嘴的揉著自己的臉頰,上車十分鐘了還在罵著琴酒,赤井秀一感覺自己的耳朵一個晚上被倒了不少髒東西。

微微側過臉看到月見裡螢腫起臉頰,赤井秀一好心提醒到:“我們要不要去買個冰袋?好像有瘀血。”

“去吧,我們還是要早點回去,我今天沒吃上晚飯,如果回去的早說不定還能趕上綠川做宵夜。”

聞言赤井秀一的車速稍微又提快了一點:“我剛剛聽到琴酒喊你的名字了?”

“嗯,是在喊我。”聽出赤井秀一話裡的疑問,月見裡螢神色蔫蔫的,自顧自的戳著手機螢幕。

“你沒跟我們提過你的名字呢。”

“你今晚好像很活潑。”

赤井秀一把一直微側著的頭轉了回來。

看來今晚的提問權到此為止了啊,某人好像真的生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