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腳後跟都能想到,裡面的人在做些什麼腌臢事情。

陶燃眼中泛起幾分厭惡,耐著性子敲門提醒了之後才將門推了開來。

沙發上面坐著一個男人,眉眼狹長冷傲,五官深刻凌厲,生得倒是儀表堂堂,人模狗樣。

還有旁邊無措站著的一個女孩,嬌俏豐滿,眉眼生媚,卻偏偏一副眸光純澈,清純乾淨的模樣。

此時兩人呼吸都有些不穩,尤其是沈小小,衣領都有些散亂,眸中帶著春意的水光,攪弄著手指不好意思的看著她。

陶燃像是沒有看見一樣,徑直走到離他們不遠不近的位置坐著。

“兩位今天來就是為了來這裡演場床戲?”

她聲音不鹹不淡,微微睨過去的時候卻嘲諷意味極強。

沈小小的臉色一瞬間就白了下去,咬著唇含著淚把頭埋了下去。

那副模樣一瞬間就刺中了陸朝清,他起身將沈小小護在懷中,沒什麼耐心的對著陶燃說道:“小小覺得對不起你,一定要來向你道歉。”

“我們準備了一點公司的股份給你做補償,之前的事情小小也說過我了,是我的不是。”

他沒有一點歉意的說著這話,小心翼翼的將沈小小的衣服拉平整了之後便丟了一份合同在桌子上。

像是高高在上的施捨一般,他揚了揚下頜說道:“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要這些東西嗎?現在給你了,不要再來打擾我和小小了。”

陶燃聽著這些話,幾乎快被氣笑了。

真的,穿了那麼多世界,真不要臉的,除了面前的陸朝清,她還真找不出比他還要極品的男人了。

是女主和他從一窮二白開始奮鬥,甚至整個公司都是女主日夜顛倒,生生熬廢了身子才建立起來的。

到了最後,這個鳳凰男倒是毫不猶豫的就把女主給踢開了。

現在還恬不知恥,毫無底線的跑來她面前來噁心她。

仔細看看現在的沈小小和陸朝清,陶燃甚至都認為是不是陸朝清憋得腦子都壞掉了。

畢竟女主和他在一起的這幾年,僅僅只是牽牽小手而已,連親吻都沒有。

一個原因是女主忙得腳不沾地,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是在外面到處闖蕩的。

其實當初女主和家人決裂,一起和陸朝清從一窮二白打拼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自己憋了一口氣。

她的父母從小就覺得女孩子就該在家相夫教子。

男主外,女主內,這才是一個正常家庭該有的樣子。

但奈何女主從小便有著驚人的商業天賦。

有時候她父親在家裡面隨意說了一兩句公司的問題,她也能夠很快地抓住問題的中心,抽絲剝繭的將問題本質擺到檯面上。

但最後的結果都是父親的不以為意和母親的“淳淳教導”。

他們說女孩子不必懂那麼多,也不必操那麼多心,以後只要做男人的賢內助就好了。

這種近乎於扭曲的教育觀念使得女主過得越發壓抑,所以等到後面爆發的時候,她才會那麼毅然決然的離開家裡面。

或許她沒有愛陸朝清愛到那種地步。

只是因為從小受到的教育,下意識的想要用一個男人做幌子,好心安理得的放任自己“不合常理”的野心。

所以她才總是以著“結婚之前不過度親密”這種聽起來有些荒唐的言論拖了這麼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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