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只是被迫表面上站在一起罷了。

中年人面色有些“難看”的對著其餘五個人說道,“到底是誰動的手?”

“我們還有這麼多人在京城裡,現在京城戒嚴了,如此嚴格的搜查之下,就算是我都可能出不去了,現在都有不少我們的人被官府抓走了。”

下方的五人對視了一眼後,位於最右方的那個人“猶猶豫豫”的說道,“那個……我可能知道是誰?”

如果陳宇在這的話,說不定能夠根據這人的身影判斷出來他就是那晚的黑衣人,也是抓走李學斌的人。

“是誰?是我們的人嗎?”中年人語氣似乎有些急切的問道。

“嗯……”

中年人眉頭一皺,“有話直說,吞吞吐吐的幹什麼?又沒有外人。”

“我說的人跟……元陽派有關。”

說完之後,這人看向了六人中的另一個。

那人頓時有些急眼,“王天陽,你可不要血口噴人,這跟我們元陽派有什麼關係?”

“你忘了?你們元陽派的少主也在京城了?”被那人喊做王天陽的人反駁道。

“我們少門主又怎麼了?他只是來京城見見世面,怎麼可能會惹事。”說完這句話後,這人自己都有些底氣不足。

對於自家少門主,他還是有些瞭解的,實力在同齡人中排名前列,達到了後天後期,而且一身橫練功夫,即使面對後天巔峰的高手也能全身而退。

為人還狂傲無比,性格暴烈,要說這件事是他們少門主幹的,還真有可能。

不過這麼說是肯定不行的。

“呵,這話你自己相信嗎?你們少門主什麼樣子你不知道?”這時另一個人冷笑道。

“對,如果是其他地方也就罷了,京城是什麼地方,你們也讓他亂來,還是在這麼一個特殊時期,你們以為你們元陽派還是以前那個元陽派嗎?”

“就是,就是,捅了大簍子吧。”

一時之間,其餘的人對元陽派的那個人群嘲起來。

他們心中的怨氣也不少,也正好趁這個機會發洩一下,什麼事都沒幹,結果現在提心吊膽的,隨時都可能有生命危險。

“但是你們也沒證據證明就是我們少門主做的啊。”

“你聽我把話說完就知道了,當時我碰到元陽派少門主的時候,是在一個嗯……青樓裡。”

“當時你們少門主跟那個李學斌同時看上了一個姑娘,然後相爭之下,李學斌當場做了一首詩,就贏得了這場競爭。”

“而那個李學斌根據我的調查,在來京城之後,只跟你們少門主有過這麼一次衝突。”

說完之後,王天陽給了其餘人一個剩下的你們自己體會的眼神,就閉口不言了。

而一直靜靜的聽著幾人交流的中年人給了王天陽一個隱晦的帶有讚賞意味的眼神,這故事說的他都差點信了。

不過不管這件事有沒有,在今天之後,哪怕有人真的去調查當天元陽派少門主跟李學斌是否在那個青樓有過沖突,都會得出肯定的結論。

而如果是以陳宇為目標的話,這個故事的主人公之一就會從李學斌變成陳宇。

“好了,大家也都不要吵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元陽派少門主現在在哪?”

剩下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表示不知道。

見此,中年人心中有些嗤笑,就這水平,還想著對抗朝廷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