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東方不同,這裡並沒有年之說,而是聖誕,這早就過了。華夏是大過年,可是這裡和往常一樣,沒有任何的不同,所有人都是按著往常的節奏生活著。

做為美國數一數二的城市,紐約的繁華沒有到過的人,是難以想象的。

不誇張地說,華夏能夠與之相比的城市,幾乎沒有,只能說有幾個是勉強可以夠得上格而已。

一處莊園內,一名臉色陰沉灰敗的四十餘歲的男子坐在椅子上。

四周一個人也沒有,便是傭人,也是遠遠地躲開了。

誰都知道眼前這一名富有的男人身體出了極大的問題,醫院已經做了判刑,最多還有半年的時間,有可能是是三、四個月。

腎衰竭到了晚期這一步,在醫學上來說,幾乎是無力迴天的了。

當然,不是說沒有辦法,比如說找到匹配的腎進行更換。

但眼前這一個男人的運氣,確實是很差。

之前就有一個腎損壞進行了移植,可是並不是很成功,非常的不穩定。甚至在短短几個月內,就出現了排斥然後壞死。

無奈之下,只能是將這一個腎給摘掉。

只有一個腎,可想而知,空有如此大的財富,對女人完全是有心無力,勉強行事,每一次都如同得了一場大病。

誰能想到,不到一年多的時間裡,這剩下的一個腎,又出了問題,是腎衰竭。

等到發現的時候,已經是晚期了。

現在一直都是依靠著醫院的藥物和調理來維持著,否則有可能幾天甚至是一個月,就會死亡。

知道自己明日無多,沒有人會心情好得起來?

醫院給出來的方案,其實是再進行腎移植手術,只是考慮到之前他嚴重的排斥性,這一次換腎,風險也會非常的大,而且術後也很難保證。

20%左右的機會,實在不是一個多高的數字。

“先生,有您的電話。”

一名傭人最終是鼓起勇氣,拿著正響著的行動電話,走到了這男人的面前。

神色灰敗的男人眼睛裡看不到一絲感情,他只是動了一下腦袋,有著微怒,但還是壓了下去,醫生說過,他現在不易動怒。

“拿過來。”

得到這一句話,傭人連忙是將手機遞過去,然後逃地離開。

男人接過來,看了一眼,上面竟然顯示著未知號碼。眉頭一皺,但還是接了過來,他一個將死之人,還會害怕這一些未知號碼?

“弗格斯?”

說話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非常的悅耳動聽,但裡面的冰冷,一樣讓人一聽便能夠察覺。

弗格斯眉頭揚了揚,說道:“是我,哪位?”

“一個能夠讓你多活幾十年的人。”這個女聲帶著一抹自信的笑。

這一段時間裡,一直活在灰敗情緒中的弗格斯,聽到這一句話,只感覺自己恢復了一絲力氣,他正了正身體,說道:“你要知道欺騙我的下場。”

他雖說不是頂級的富豪,但名下資產也有十數億美元,能量還是有些的。

這女人笑了起來,說道:“弗格斯先生,我知道醫院給你下了死亡通知書,但我並沒有開玩笑,腎衰竭晚期,在他們看來是不可治療的,可我們有能力治好它。”

如此清楚的資料也清楚,讓弗格斯卻是臉色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