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只有一半的厚度,左下角印刷著手機的名字'Sin',最關鍵的是——這玩意竟然是觸屏的。

要不是現在安東的心情不好,絕對有興趣玩一下這種可以觸屏的大哥大。

「喂,你是誰?」

電話的對面沒有說話,只是沉默了一會兒後,徑直結束通話了電話。

安東微微挑了挑眉,他已經獲得了足夠的資訊,雖然很可惜沒有聽到對方的聲音,但他聽到了對方的呼吸聲。

呼吸聲是一種很神奇的資訊,尤其是以魔法的角度去解讀。

在巫師的身軀裡,肺部代表的是生機、生命力,呼吸就是生命力的體現。

安東相信,只要再見到這個人,他絕對能輕

而易舉地將對方認出來。

「可別讓我抓到你啊,否則你就會知道死亡根本不可怕。

他抬起眼皮看向那個被他施展'全身束縛咒'的巫師,「看來我們有很多話要聊....」」

啪~

輕輕打了個響指,繩索憑空出現,彷彿是一條靈蛇一般,朝著對方的衣領裡遊動了進去,一道一道又一道地將對方緊緊纏繞起來。

「我們走吧,回酒店。」

安東招呼著安娜,而那個巫師則被繩索牽引著、邁著僵硬的步伐,一擺一擺地跟在身後。

他的眼睛滴溜溜地轉,似乎想要說什麼,只是嘴巴卻怎麼也張不開。

回到酒店的時候,盧平依然沒有歸來。

他似乎真的找到辦法混進美國巫師世界狼人圈子裡,不可能像上班打卡一樣每天都下班回來酒店睡覺。

一切就彷彿是命運的安排,盧平又走向了跟原著裡一樣的事情,為了鄧布利多和鳳凰社,潛伏到狼人族群裡獲取情報。

不!

一切又是那麼的不同。

安東清晰地感受到,戰爭升級了。

這似乎是一個必然的話題,如果安東能給這個世界帶來一些魔法上的進步,那麼不僅是好人會受益,壞人同樣如此。

更不用說他提出的'麻瓜啞炮'是如此的誘人。

它就好像是巫師和麻瓜衝突之間的一個合適的爆發點,不僅清晰地給巫師人口過少提出瞭解

決方向,也給巫師融入麻瓜提供了某種可能。

但這些在陰謀家的眼裡,又是另外一個另外一幅光景。

比如眼前的這個貨色。

安東手中的魔杖輕輕點了點他,石頭色澤褪去,這個人抽搐了一下臉頰,扭動著下顎,好讓自己儘快從僵硬中脫離出來。

「韋斯萊先生,我知道您,您想要知道任何訊息我都會配合告訴您,如果您不相信,可以給我喝吐真劑!」

這個人說的話又快又急,顯然一路跟著過來,已經在肚子裡不知道組織了多久的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