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安娜走過來一看,很是驚喜,「你還畫了一座城堡和溪流!」

安東微微一笑,看著畫框裡的安娜,「也許你可以探索一下這裡面的神奇之處,畫像也是生命存在的一種,它所看到的、經歷過的一切,應該也會影響到本我的存在才是。」

安娜疑惑地看著安東,「我聽不懂。」

「本我,也就是記憶、情緒和意志,它是固定的,在整個世界裡都是唯一的存在。」安東指了指畫像和安娜本人,「嚴格來說,你們都是這

個生命存在的不同形式,所以她接收的資訊,也會融入到你本我的記憶中去……」

安東摩挲著下巴,挑了挑眉,「如果我們這個生命存在能調取畫像存於本我記憶中的內容,也許我們就可以藉此繪製出一些幫我們讀書的畫像了。」

平呢。」

安娜搖了搖頭,「聽起來好像對畫像有點不公安東想了想,「也對。」

這只是一個猜想,安東對於魔法的探索總是有著一顆不被滿足的心,貪婪地想要更多。

自從徹底研究出收藏生命存在「後,他的腦袋裡一直在往外蹦出無數的想法來。

比如安東如今照著模子把對方複製了下來,那麼是不是可以依此解析對方

是不是可以透過收藏伏地魔,來獲得對方的記憶?

是不是可以將他們復活出來,並利用遺忘咒洗一洗腦袋,當做小弟來幹活?

或者也可以仿照著自己和老巫師費因斯的道路,徹底消除與原身完全不相干的獨立生命存在。製作出一個徹底擁有屬於自己的新的本我,從而複製出一個與伏地魔完全沒有關係,卻又是伏地魔的存在?

那麼反過來呢,像小天狼星和小巴蒂那樣,利用「多面體阿尼馬格斯「來黏合幾個生命存在,兩項搭配?

唔…………

安東搖了搖腦袋,還是決定不讓自己陷入到這種玩弄生命的魔法領域。魔法是危險的,過往的經歷告訴他,往往我們以為我們能掌控,能玩弄某個魔法領域,最後都會被其玩弄。

比如原著伏地魔為了不死而去研究魂器,最終把自己變得智障。就是一種玩弄生命,反過來被生命玩弄的典型。

揮舞著魔杖,控制著畫像漂浮起來,讓它懸掛在牆上。

安東很是滿意自己的這些收藏,如今牆上有4個畫框,分別是羅恩和赫敏一幅畫像、伏地魔一副畫像、安娜一副畫像,還有那個畫中少女「被自己放出後遺留的畫框。

最後這個畫框很是獨特,他在化身為靈魂黑線的時候,竟然也可以跑進去。

其他的畫框可沒有這個功能。

這顯然也是一個足夠誘惑的研究方向,如果安東能再度複製出這樣的畫框,那麼他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透過不同的畫框進入各種有趣的地方。

一般巫師可不會防著牆上的畫像。

安娜笑嘻嘻地站在安東身旁,看著畫像中的自己邀請另一個畫像的赫敏·格蘭傑到自己的畫像背景中的城堡裡做客。

「安東,我們放假後,需不需要把這些畫像放到我的城堡裡儲存?」

安東的很多學習筆記,包括當時他為安娜製作的魂器,都存放在安娜的城堡裡。羅齊爾家族幾千年的傳承,對於城堡防禦魔法有著足夠深入的研究,經歷了歷史上那麼多年代的戰亂時代,早就驗證了其比妖精銀行金庫更高的安全性。

安東想了想,搖頭,「我將它們繪製出來後,我自己已經算是徹底完成了收藏,這些畫像並不是一定需要的。」

他微微一笑,「就讓他們待在這裡吧,也許以後會有個更好的去處呢。」

況且,他對於小屋的安保有著極大的信心。

食象藤經過火焰毛像肥料的澆灌,已經是不可同日而語,強悍得一逼。

更不用說食象藤根系處還埋著自己的魂器和鍊金術人偶,他隨時都可以切換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