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聽說您在魔法部說過的話,允許不獻上忠誠,只為了利益尋求加入。」

「我希望能得到您對我研究的支援,我也會將一切研究成果回報予您。」

安東的話語似乎並沒有什麼毛病,他表現出的就是一個傲氣十足有所成就的巫師,一個離群索居獨自研究的苦修士。

但在貝拉等人的耳裡卻是十分的刺耳。

有的人說話,統編都是「我要「、「我希望」、「我認為」,都是圍繞著「我為主的話語,顯然將自己的位置擺放得極高。

「什麼時候!」

貝拉怒吼著走了過來,「什麼時候,有人開始對主人如此地不敬!」

「從來沒有人可以這樣跟黑魔王說話的!你要學

會謙卑!」

伏地魔並沒有說話,只是面色變得平靜下來,淡漠地看著臺下的發展。

安東哈哈一笑,轉過頭來看向貝拉,「不,你說錯了,智慧如我,不需要謙卑!我的研究,足以讓歷史記住我。至於你們聽沒聽過我的名聲,但這又跟我有什麼關係!」

「簡直狂妄!」貝拉冷冷地抽出魔杖,指著安東,「野獸,抽出你的魔杖,讓我看看你是不是虛有其表!」

「嘖嘖嘖......「

安東看著貝拉搖了搖頭,「只知道釋放攻擊魔咒的野蠻人!」

「你!」貝拉頓時瞪大了眼睛。

「你要試試就試試吧!」安東摩挲著手中的樹棍,「我不喜歡用魔杖,那東西對我來說太小了,直獨居在叢林的我更喜歡大自然的東西。」

他就這樣雙手掛著當手杖的樹棍,抬起眼皮看了眼貝拉,輕描淡寫地說著,「來吧。」

周遭的人頓時後退了幾步,將中間的位置讓開。

黑魔王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一切,嘴角帶著某種獨特的笑容,微微眯了眯眼。

眼前的這位「野獸,給他一種莫名的熟悉感,但又好似不像,他也不是很確定,但如果釋放出魔咒,他就能分辨得出。

在他的眼中,每個人的魔力都是獨特的,或者可以說,每個人的心靈都是獨特的。

他見過太多驚才絕豔的人了。

但越是驚豔,心靈就越獨特,獨特到不需要去看外表,只需要仔細地去感受他們的魔力,,只要去觀察他們施展魔咒過後留下的痕跡,就能感受到那顆獨特的心靈。

比如幾乎快要和黑魔法融為一體的、偏執的貝拉,比如由情而強大也被情囚禁的西弗勒斯·斯內普

貝拉搖曳著身姿繞著安東走動著,面色看起來有些癲狂,甚至伸出舌頭舔了舔魔杖,眼中滿是充滿施虐的慾望。

這個女巫註定是極度危險的,在一眾魔法大師之中,絕對是屬於最頂尖的那一撥,冷笑地凝視著那個高大魁梧的身影。

而那個狗頭人卻顯然極為鎮定,只是掛著手杖,低下頭,閉著眼彷彿周遭的一切都不會讓他介懷一樣。

如果不是在極為緊張的決鬥氛圍中,甚至有人會懷疑這個狗頭人是不是睡著了。

「鑽心剜骨!」

惡毒的貝拉出手就是三大不可饒恕,可怕的魔咒光芒從她的魔杖杖尖湧出,在半空中猶如電漿一般湧動,飛快地朝著安東的腦袋衝擊而來。

就彷彿在說……

我要打爆你的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