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視著自己的畫作,若有所思地摸索著下巴,“所以其實我本來也就是要學這玩意吧,現在就是要學好基本的繪畫技巧才對,否則我到時候繪畫出來的風景,絕對是恐怖片裡的場景。”

安東將這副笑臉放入鼻菸盒收藏起來,轉頭看著兩位老師,“我還是學習最基礎的就好,匠氣就匠氣,反正也不是打算讓自己成為藝術家的。”

兩個美術老師茫茫然地站起來,隨著安東將魔杖收起來,重新恢復到半小時前的狀態。

“今天我們繼續講解透視這個概念。”

……

……

安東在放假的時候,也會看一看羅齊爾先生讓家族的人幫忙收集的報刊雜誌。

自從他知道鄧布利多最精華的學識都撰稿寫到雜誌上後,安東對於這些載體的資訊不在停留於《今日預言家》那種充滿八卦花邊的新聞程度。

他發現關於‘麻瓜啞炮’的這個熱門話題下,各位專家大師等各國的大老都走入了一個誤區。

達力當時並不是覺醒了巫師血脈中的力量!

是的,他並不是覺醒了原本巫師血脈,然後從一個‘麻瓜啞炮’變成巫師的。

他是先透過魔藥塑造了一個‘矮豬怪’阿尼馬格斯!

在安東的理論裡,阿尼馬格斯相當於是給自己塑造另外一個身軀。

然後因為達力‘麻瓜啞炮’的情況,他並不能有效的掌握一個魔法阿尼馬格斯的程度,身軀破裂,‘矮豬怪’身軀死亡後將血脈留在原來人類身軀之中。

原則上來說,達力是獲得了‘矮豬怪’的血脈,類似於漢娜那樣,得到了某種神奇動物的天生天賦的魔法施法能力。

但很神奇的是,因為他本質是個‘啞炮’,有了施法能力後,相當於是重新經歷了一次小巫師童年時期覺醒魔力的‘魔力暴動’。

這才變成巫師的。

這種變化的過程,簡單來說——達力在魔藥的作用下,瞬間完成了‘麻瓜啞炮’和神奇動物‘矮豬怪’的混血!

其實這一套理論在《麻瓜、狼人和純血》中的純血這一方面的講述中,安東是有比較隱晦的提到的。

但有時候可能是很多人沒有安東這種百無禁忌地想象力,很難能理解到這一個層次。

為毛岡特家族的人就會蛇老腔?

為毛鳳凰不死鳥就要心心念念地跟隨著鄧布利多家族的人?

……

會重新提及這些,是因為安東在阿茲卡班裡研究黑魔法對巫師的影響,發現了一個有趣的巧合。

習慣於使用黑魔法的黑巫師們,體內正在構建一個多重血脈的框架,圖桉大致上就是三個扭曲變形的‘死亡聖器圖桉’的交疊——長期使用某個魔法,能在巫師體內凝聚新的血脈。

安東可以想象,隨著一代代巫師對黑魔法的使用,這種血脈會徹底成型,徹底成為一種天生天賦。

這一點他在食死徒們身上找到了答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