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們很聰明……”弗雷德苦著一張臉。

“但我們毫無下棋天賦。”喬治戴著一樣的痛苦面具。

他們對視了一眼,同時說道,“我們爺爺的下棋天賦只遺傳給羅恩。”

納威也是一臉拒絕,“我下棋從來都沒有贏過,”

於是漢娜看向安東。

安東聳了聳肩,“我是會下棋,但我下的棋跟你們不一樣,我學的那種是走在格子中間的線條上。”

“走線上上?”弗雷德驚訝地說道,眼睛一亮。

“哦,真不錯的思路,也許……”喬治也是眼睛亮晶晶。

“我們可以自己做一副巫師棋,不需要走在格子裡。”

漢娜愣了一下,“把它們擺線上條上嗎?”

“不不不。”安東哈哈一笑,“他們的意思是,不在棋盤上!”

這就有點意思了。

“嘿!”安東坐直了身體,看向所有人。

“也許我們可以做一個立體的戰棋,地圖可以是……”他光著腳踩著柔軟的羊毛地毯,走到窗戶邊,望向黑湖旁的那座城堡。

“地圖可以是霍格沃茨!”

所有人都精神了起來,毫無運動細胞的納威率先提出了想法,“還有魁地奇球場,我們可以指揮棋子乘坐飛天掃帚比賽,我一直很羨慕哈利波特能參加比賽。”

漢娜也是眼神亮晶晶,“或許還可以擴充套件到禁林,讓我們的棋子扮演我們去冒險。”

“我們知道霍格沃茨所有的密道!”弗雷德眼睛一亮。

“是的,我們有一張地圖,雖然我們記住內容後就沒有再開啟過它。”喬治聳了聳肩。

“那麼……”

安東將視線從窗外收回,笑眯眯地回頭看向他們,“既然是戰棋,敵人是誰?”

“邪惡的黑巫師!”納威瞬間給出了答案。

“阿茲卡班的逃犯!”漢娜貌似陷入了黃金八點檔的情緒中,“他的妻子跟他離婚了,獨自撫養著孩子長大。那個罪犯在報紙上看到妻子離世的訊息,決定逃離阿茲卡班,尋找在霍格沃茨讀書的兒子。”

安東挑了挑眉,不無惡趣味地說道,“也許他到了學校後,利用血脈魔咒,發現兒子並不是自己的,是學校的某個人,於是他決定施展報復。”

喬治皺著臉一臉嫌惡,“這是什麼狗血劇情。”

弗雷德哈哈大笑,“對,學校的某個人,比如某個看起來就很邪惡的管理員。”

喬治想了想,用力的點了點頭,一臉嚴肅,“很有可能。”

大家都知道他在說誰,所有人都笑成了一團。

“所以這個逃犯糾集了一大堆黑巫師,打算攻入霍格沃茨!”納威依然對著黑巫師糾結不放。

於是,戰棋的思路就這樣一點一滴的匯總起來。

各種有趣的關卡一點點的寫到羊皮紙上。

“悄然開啟的密室:逃犯陰影。”這個關卡是漢娜提出的。

“學院決鬥大賽”、“魁地奇大賽”這是納威的主意。

“密道里的呢喃聲。”這是喬治的主題。

“天文臺的喘息聲。”這是弗雷德的惡趣味。

他們有太多太多的想法。

安東還給這個戰棋地圖起了個很有意思的主題——捲土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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