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言解釋了一下“教資”考試。“就挺尷尬的。我感覺自己像只猴子在表演。”

景茜那會兒還是中學生,倒是安慰起了舒言這個大學生。“你把評委老師當空氣。舒言你這麼漂亮,學習又這麼好,肯定能過的。”

“學姐說,教資考試,最重要的就是克服自我的心理障礙,突破自我。”

“要不,我和哥哥現在當評委,你來上課。哥,你過來。”

舒言看向他,有些窘迫,連忙擺手。“不用不用。”

傅景南洗完澡,換上了家居服。他在衣帽間找明天要穿的一件襯衫,卻怎麼也找不到。

傅景南下來時,舒言已經回房了。他走到她的房間,抬手敲了兩下房門。

過了一會兒,門開啟了。

舒言有些疑惑地看著他。

傅景南道:“我的一件襯衫找不到了。”

舒言立馬回道:“我沒有去過你的房間。”她的表情認真又嚴肅,似是怕他不信,她又說了兩個字。“真的。”

剛結婚那會兒,她在那個房間住過一段時間。後來,她自覺搬到樓下,就再也沒有上過樓了。那是傅景南的私人空間。

傅景南感覺到一種莫名的苦澀感。舒言是個聰明又有點敏感的女孩子。

舒言自言自語道:“會不會是前幾天金姨拿去幹洗了?”

傅景南應了一聲,“也許吧。”

舒言道:“那你要不打電話問問金姨?”

房門慢慢開啟,傅景南看到了床尾處放著兩個28寸的行李箱。

傅景南:“不用了。”

舒言知道,不讓金姨過來,給他的生活帶來了很多麻煩。可現在也沒辦法,只能忍著。

傅景南清清嗓子,“早點休息吧。”

舒言:“好。”

轉眼到了週六,舒言又得回老宅那邊。去陪奶奶,她非常願意。但是要和傅景南同住一屋,她覺得有些煩躁,不太樂意了。

傅景南也知道她的想法。

舒言看著窗外,突然開口道:“你最近怎麼沒去出差。”

傅景南:“……”

舒言嘆了一口氣。

傅景南:“你要是不想回老宅,我會幫你和奶奶說的。”

她無力地靠在座椅上,迫切地希望時間過得快點,再快點。“奶奶會傷心的。以後,你有時間的話,多陪陪她。”

傅景南睨了她一眼,“以後你不來看她了?”

舒言沉默了一瞬,“應該不會常來了。一年最多來一次。”

到了老宅,舒言看到張宛宛時,神色有些不自然。那晚電話裡,張女士可是氣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