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默回憶的說道:“我沒有那種體會,估計是當初的公司不怎樣,身邊也沒有那麼多優秀的人。但是那種城市給我印象就是非常忙碌,每天花在路上的時間都有三四個小時了,而且擠地鐵的那種經歷這輩子都難忘。所以我最後沒有堅持住,打道回府了,你能在那種地方堅持這麼多年,我還是很佩服你的。”

張鵬苦笑的搖了搖頭,“你還佩服我?哈哈哈,那是你不知道真實情況。王默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是最好的朋友,但是我還在你面前裝我的優越感,現在想想我都可笑。”

王默沒有說話,只是給他倒了一杯酒,意思就是有酒了,也該你的故事了。

“我們外地人在魔都生活那真是太難了。我現在每月工資3多,比很多人已經好多了吧,但是想在那裡生活太難了。我還記得有一次搬家,那個房東說著一口魔都話說我鄉巴佬。王默,當時我都想上去抽他,但是我不敢,我怕到了派出所後,公司會把我解僱,所以我慫了。我為什麼會找那個沒有共同語言的女朋友,因為她家裡有倆套房子啊!”說著說著張鵬哭了,趴在桌子上哭的很傷心。

王默不能說他的心理承受能力不行,人和人是有區別的,也許有的人對這些事不會那麼在意,但是有的人就會非常在意,而張鵬就是這種人。

做為從小到大都是別人家孩子的榜樣,就是去了大學以後估計也不差,但是沒有想到去了職場後和他想的不一樣,時間長的壓抑,自然會把他憋出內傷,也就著心理沒出什麼問題,都是張鵬自我調節能力不錯了。

想到自己當初在北京的時候,也有很多次坐在地鐵時候莫名的就想哭,沒有碰到委屈的事,就是莫名想哭。

也許張鵬在魔都的時候也有很多次這種遭遇,他沒有說也許是想保留最後的尊嚴。

人在傷心的時候,酒量是直線下降的,王默還沒怎麼樣的時候,張鵬就已經醉了。

王默把張鵬搬上計程車,送回了他父母家裡,別的地方他也不知道。

在回去的時候,王默沒有打車,就在寒風中隨意的在大街上溜達。

經歷了這麼多世界,已經讓王默的心理非常強大了,剛才的事情沒有對王默造成任何的影響。

對於張鵬這種事,在幾個世界中已經見的太多了,而且比起很多人,他已經非常幸運了。

人也許就是這麼貪心不足,有了這個還會想那個,一直被自己的慾望支配。

沒錢的人為了怎麼生存怎麼賺錢每天奔波惆悵,而有了一部分資產的時候,又想著更好的發展。而有錢人每天想著公司怎麼生存,怎麼在競爭對手中脫穎而出。至於發展的更好的集團公司,又會考慮下面人的想法,會不會有人奪權貪腐等等。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慾望,有的人是為了錢,有的人是為了權,而有的人是為了美色和名利,沒有人可以逃脫的了這四個東西。

第二天的時候,張鵬給王默打了電話,電話裡又變成了那個溫文爾雅的精英形象。

王默隻字未提昨天的事情,而張鵬估計也不記得昨天的事情了,王默還故意說他昨天喝醉了以後調戲人家服務員來著。

逗的電話那面的張鵬哈哈大笑,還說王默結婚的時候一定要告訴他,他就是請假也得回來。

祖妍上班後,一時間王默也沒有事幹了,於是王默來到北京,在拍賣公司出手了幾件古董和翡翠。

當然說詞就是生意失敗了,需要錢週轉,碰到這種急要錢的,人家肯定會殺價的,但是王默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白,最後以一個雙方都願意接受的價格成交了。

三千多萬的東西也許在老家明天就能上報紙了,但是在北京估計連一套房子都不夠。

原來身上還有一些上次沒有用完的錢,還有不到一千萬,加上這次的,估計也夠了買房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