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兮哭著說道:“他不給我回信,不就是生我的氣了嗎,但是我想來想去也想不出自己哪裡做錯了。”

“你真是一個傻丫頭,也許是信在路上耽誤了,也許是信在路上丟了,他根本就沒有收到啊,你再給他寫一封不就行了嘛,以我對王默的瞭解,他不會做這種沒頭沒尾的事情的。”周曉白

“你說的是真的?”李婉兮期盼的問道。

“是不是真的你再寫一封不就明白了嗎?”周曉白沒好氣的說道。

而此時來到A軍的唐雪瑩也已經結束了自己的新兵訓練,已經被分配到了軍部的通訊處。

這個部門離著李婉兮在的總部醫院距離可是不遠,而且這段時間唐雪瑩也透過自己的關係,打聽到了李婉兮具體在哪個部門。

而另一個地方的張建軍在知道唐雪瑩去了A軍的時候,就寫信通知了王默,但是同樣的王默並沒有收到。

此時遠在陝北的王默,又陸陸續續的碰到了幾個瘧疾病人,因為此時是炎熱的夏天,所以這種傳染病還是很多的。

在王默又治好了幾個瘧疾病人後,他在米脂縣的名聲算是徹底打響了,畢竟這個年代瘧疾可是絕症,無藥可救,雖然國家有治療瘧疾的一些藥品,但是效果並不好,只能延緩病情,但是病情在壓制後,反彈起來要比以前更厲害,所以這種病在這個年代算是絕症。

而一個醫生居然只是用一些中藥的湯汁,就能治好絕症,所以外面傳的事蹟,是越來越玄乎。

王默並不知道這個時候正是國家在西南方向用兵,同樣受到了這個病症的困擾。

在北京已經成立了專門攻克瘧疾傳染病的小組,因為是絕密,所以知道的人並不多。

而此時在北京的藥物研究所內的一個辦公室內,正有三個人說著關於王默的事情。

“塗老師,這是陝北方面來的訊息,說是在當地有一個醫生已經治好了好幾個瘧疾病人,傳的很是玄乎,這還是我的一個同學正好在陝北工作,前幾天和我通電話的時候,開玩笑說的。”一個戴著眼鏡的年輕人對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婦女說道。

中年婦女聽到以後,從一堆資料中抬起頭,問道:“真的?”

“真的,我聽了以後就讓他給打聽打聽,這個醫生是北京去的知青,說是治病很有一手,在當地名聲很大。”

“這麼說他的年紀並不大了?”塗老師好奇的問道。

“我想是的,既然是知青肯定不會超過20歲。”

“既然訊息確定,那你就和我去一趟吧,反正我們在這裡也沒有什麼頭緒。”塗老師

這個時候另一個年輕人說道:“塗老師您太重視他了吧,用不著您親自去啊?”

塗老師搖了搖頭說道:“這段時間我的思路也陷入了誤區,正好出去轉轉找找靈感。”

當倆人經過跋山涉水來到王默所在的村子的時候,這個時候王默正在給一個婦女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