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走完以後,項南方此時的臉色哪裡還有委屈,紅彤彤的,煞是好看。

不過她還是打趣道:“就這麼拒絕了那個學姐,你不可惜嗎?要知道,即使同為女人的我,也不得不承認,她確實非常有魅力,尤其是有著讓你們男人為之痴狂的魅力。”

王默斜睨她一眼,說道:“怎麼,這你還不解氣,難道真的把人家叫回來鞭屍才行啊?”

“討厭了,說的這麼難聽,人家又不是那樣的人。我只是看她走的時候很傷心,有些不忍心罷了!”

俗話說,女人天生就是會表演的藝術家,而且那個演技,是渾然天成的。

王默看她言不由衷的模樣,也沒有戳穿她。

看她手裡還拿著那捧花,王默就說道:“把它插在辦公室裡吧,畢竟是她買的,一會我出去後再給你買一捧,扔了也有點可惜。”

項南方躲開了後,說道:“怎麼,放在辦公室裡,每天可以看到,難不成你還真的有點可惜啊?”

雖然剛才王默的行為,讓項南方很是高興,但要說她心裡沒氣,那也是騙人的,所以說出來的話就有些無理取鬧了。

“南方,你……”

“好了,我剛才是和你開玩笑的,你不會這麼小氣吧,我幫你插在花瓶裡吧!”項南方莞爾一笑道。

王默發現半年多沒有見項南方,她好像變了很多,以前她可不會這麼說的,現在好像有些自己的小脾氣了。

看著地上的一個包,王默給她提起來,說道:“我先帶你去開個賓館吧,然後再帶你去吃飯。”

這個時候的項南方,安靜的性格和剛才截然不同,一點不同的意見都沒有,任憑王默安排。

這個年代的元旦假期只有一天,不過今年正好碰到了星期天,再加上項南方提前請了一天假,所以她接下來有四天的假期,不過除了回去路上的時間,最多也就是兩天半而已。

這幾天裡,除了晚上的時候,兩人是分開的,其他時間都是在一起的。

本來分隔半年變得有些生疏的感情,一下子又變得比以前還要好了。

在走的前一天下午,項南方和王默說自己要去看望幾個長輩,還開玩笑的問他,要不要一起去。

自然王默不會和她一起去的,自己又不是項南方的男朋友,以什麼身份去呢?

再說了,就算他是項南方的男朋友,項南方的長輩,想必也是一些老領導,自己和她一起去,豈不是有攀龍附鳳的嫌疑?

而另一邊的白露,因為那個事回去以後,心裡很是鬱悶,她倒不是覺得被王默傷了臉面。

在現場的時候,她確實有些下不來臺而生氣,但是回來後,也就沒有那麼生氣了。

因為在白露的想法裡,你沒有本事,沒有地位,還有什麼資格生氣?

她的思維裡,就是弱者就要被強者欺負的,所以她才想盡辦法往上爬。

她之所以生氣,是生氣好不容易和王默有一些靠近了,被那個項南方一來,什麼都破壞了。

即使她走後,白露又要重新再來,而且效果絕對沒有之前那麼明顯。

本來是放假的日子,白露每天在宿舍裡生著氣,也沒有出去玩。

第三天的時候,就被通知下午要去值班。

像國企單位、事業編和公務員,即使放假的時候,也得留人每天值班。

不過按照排班不應該輪到白露啊,不過領導都放話了,她也不能不聽。

說是在值班,其實就是來消磨時間,看看報紙,要麼看看其他書,只需要待一到兩個小時,不用等到下班就可以回去了。

白露正在辦公室裡看書的時候,忽然走廊裡傳來一個聲音:

“您隨便轉,領導都交代了,有什麼事,您叫我就好了。”

“好,謝謝你,我自己就行了,你去忙吧!”

“節假日會是誰來呢?”白露暗自嘀咕道。

其中一個聲音白露聽出來了,是保衛處的人,但是另一個女聲她就非常陌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