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默也明白白父的意思,但是這個時候,白書畫突然說道:“爸爸,你幹什麼,你為什麼忽然對師兄這麼客氣?”

“小畫,你怎麼了?”聽到白書畫的話,白父這才意識到了什麼。

於是白母把他拉到一邊,悄悄的和他說了醫生的話。

雖然白父也非常關心女兒,但是他還是有一些理智的,他的心裡其實和王默一樣,對這個事是抱有懷疑的。

不過白父怕刺激到女兒,也就沒有說什麼,反而還配合著她的話。

之後由白母陪著白書畫,而白父把王默叫了出來。

白父也知道自己剛才的表現,和卸磨殺驢沒有什麼不同,不過想到自己一會要說的話,白父也只能和王默賠個不是。

“王默,剛才是叔叔的不好,你不要在意,我也是讓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對了,那個房間住的還滿意吧,用不用我給你再換個酒店或者是房間?”

王默看到表現前後不一的白父,知道他肯定有什麼事情和自己說,於是說道:“白叔叔,你不用這樣,當初我之所以來看書畫,也不是因為其他的,只是因為她是我的師妹,就這麼簡單。

您剛才的意思我也明白,換位思考,如果我處在您的位置上,恐怕說的話做的事,要比您現在過分多了,這也是一個做父親的正常反應。

現在書畫也醒過來了,雖然記憶上出現了一點偏差,但是我覺得這倒並不是一個壞事,讓書畫可以忘記過去,也許可以更快的讓她開始新的生活。”

聽到王默如此說,白父激動道:“沒錯,我也是這樣想的,王默,我沒有想到你居然這麼通情達理,現在我算是知道我們家丫頭為什麼鍾情於你了。”

“白叔叔,您千萬別這麼說,我和書畫沒有什麼的,她對我也只是好感加崇拜,您也知道,我已經有女朋友了,既然現在書畫已經醒過來了,我就先告辭了,杭州那面我還有個比賽,稍後您代我向書畫說一聲,我就不進去和她告別了。”

王默看白父態度如此和藹可親,俗話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雖然王默並不知道白父的打算,但還是率先開口說出了自己的意思,不管他什麼打算,只要自己離開了這和是非之地,白父到時候也無用武之地。

誰知,白父一聽王默的意思,立馬說道:“哎,這話怎麼說的,大家又不是外人,怎麼說如此見外的話。

你說的那個比賽我也知道,距離正式開賽不是還有段時間嘛,到時候我安排私人飛機送你過去,肯定不會讓你誤了比賽的。

小畫剛剛醒來,精神上也不可能太穩定,剛剛的事你也看到了,她現在只對你特別相信,願意親近你,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多待一段時間,等到小畫情緒穩定下來了,出院回家了,你再離開,你看怎麼樣?”

“但是,叔叔……”

王默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白父直接打斷了,他霸道的說道:“好了,就這麼說定了,我公司那面還有點事,這裡的事你就多費心了。”

說罷,白父就率先回到病房了,看著白父離開的背影,王默一時之間真是有些無奈。

剛才白書畫的態度和意思再明顯不過了,雖然這個時候王默不想傷害她,但是王默也不可能對她讓步,因為那是他的底線。

如果他現在是單身,那麼他就是做任何事都可以,哪怕是假裝白書畫的男朋友佔她的便宜,別人也說不出什麼。

但是,現在王默已經有了許紅豆這個女朋友了,如果自己再和白書畫搞曖昧,那不光是褻瀆自己和許紅豆之間的愛情,也是對許紅豆的一種侮辱。

但是,剛剛自己的話,已經說的那麼明白了,白父不知道是沒有聽明白,還是沒有聽進去,居然就這麼霸道的決定了。

“看來只能多待幾天了!”王默嘆了一口氣,說道。

不過白書畫醒來的事,王默還是打電話告訴了許紅豆。

許紅豆聽後,還開玩笑的說道:“可以啊,看來人家父母叫你來還真是來對了,你就是她的靈丹妙藥啊,這不,你一來,就藥到病除了。”

其他人這麼說,也許會陰陽怪氣的,但是影片中的許紅豆這麼說,王默只看出來了調侃的意思。

王默無奈道:“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我剛剛和她父親告辭離開,但是被她父親拒絕了,堅持讓我多待幾天,這個事就挺讓我煩的了,你居然還笑話我!”

影片裡的許紅豆抬手假裝摸了摸王默的頭,說道:“乖,摸摸頭就好了,多待幾天就多待幾天嘛,反正這裡的比賽還有一段時間,這幾天我會在這裡給你安排好的,你不用擔心這裡,正好利用這幾天,你也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就當養精蓄銳了嘛!”

“喂,你覺得這是一個女朋友該說的話嘛,我怎麼聽上去你就像我的紀經人一樣,你可是我的女朋友,怎麼可以讓我去陪另一個女人,而且還說的這麼自然,你就不吃醋嗎?”王默不滿意道。

“這有什麼可吃醋的,你們只是師兄妹而已,我還能信不過你,如果連這點信任都沒有,那我們的感情也太經不起考驗了吧,好了,別多想了,我這裡還有個急事需要處理,就不和你說了,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