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沒有他說的那麼嚴重,你別聽他亂說,他一個畫畫的,怎麼可能會看病。”

聽到許紅豆質疑自己,王默打斷了她的話,說道:“哎,這個話我就不認同了,誰說畫畫的就不能回看病啊?古代的那些中醫大家們,哪一個不能妙筆生花,只是他們的醫術太高了,所以沒有人會注意到他們其他的本事,要知道對於一些很有天賦的人來說,多會一點東西,這是很平常的事。”

許紅豆聽到王默自吹自擂,想到他剛剛沒有經過自己同意就抓住了自己手,雖然他確實是在給自己看病,但是在放開前,王默的小動作只有許紅豆感覺到了,所以許紅豆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並不像他的外表這麼簡單。

“這麼說你覺得自己是一個很有天賦的人了?”許紅豆譏諷道。

一旁的陳南星奇怪的看著許紅豆,要知道許紅豆的性格從來都不會和誰紅眼的,更不會這麼主動去嘲諷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剛剛認識的人,所以陳南星覺得很是奇怪。

王默倒是沒有覺得她的話很奇怪,剛才自己的舉動,確實有點無理,不過誰讓他情不自禁呢?

王默沒有回答許紅豆的話,只是笑了笑看著她,讓許紅豆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非常難受。

看到許紅豆對自己的觀感實在太差,王默也就不搭理她了,而是和陳南星聊著天。

今天本來就是他和陳南星相親的,所以王默這麼做就是陳南星都覺得很正常。

陳南星本來性格就大大咧咧,非常開朗,現在又碰到王默這個最好的聽眾。

聊了一會天,讓陳南星好像覺得對王默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至於之前的反感,早就沒有了。

陳南星羨慕的看著王默說道:“我一直都很羨慕你們學美術的,工作的時候都可以藉著採風的名義四處遊玩,不像我們,每天不是待在辦公室,就是奔波在出差的路上,要麼就是在加班寫報告,想要出去玩,那只是一個奢望。”

王默:“這沒有什麼好羨慕的,你只是看到了你想看到的,我們背後是什麼樣子的,你又哪裡知道。

沒靈感的時候,往往會因為一幅畫憋在那裡幾天甚至半個月,每天把自己弄得疲憊不堪。

所以你只是看到了我們這個行業光鮮亮麗的一面,這背後的付出其他人又怎麼可能知道呢?

就比如你們酒店行業,每天工作的地方高大上,而且出差在別人看來無非就是公費旅遊,別人看你們也很羨慕的。”

陳南星:“你說的沒錯,我每次出差,就有很多人說我是公費旅遊,但是他們誰知道我得工作啊,而且經常為了趕一個報告,熬夜到通宵這是常事。”

兩人互相說著彼此行業的痛點,不知不覺關係變得更親近了,而許紅豆只是坐在陳南星旁邊安靜的吃著飯。

本來她覺得這個王默是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但是一段時間過後,她發現人家是真的不搭理自己。

吃過飯,三人出來後,陳南星和許紅豆拉著手,陳南星笑著說道:“謝謝你請客,下次換我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