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傻愣愣的看著王誠光,不知道他這是在發哪門子的瘋。

不過現在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所以白父還是耐著性子說道:「王總,我們不說我們之間的關係,就說你上次出事我不還幫了你嗎,做人不能不講理良心吧?」

王誠光嗤笑一聲說道:「良心?你和我講良心?我記得當

時是哪個老傢伙每次見我都叫我小王的,難道你忘了?潷

再說了,這次給你的工程也足夠回報你的人情,做人不能不知足啊!」

白父著急道:「但是你不給我錢,光給我工程有什麼用啊?」

王誠光像在看一個白痴一樣看著白父,從自己的酒櫃裡拿出一瓶洋酒,放在桌子上,說道:「你也是做了一輩子工程的人,以前怎麼出去和甲方要錢的規矩都忘了?」

白父看著桌子上的酒,又看了看王誠光,鐵青著臉問道:「是不是我喝了這個,你就把錢給我?」

王誠光一攤手說道:「你是在和我談條件嗎,如果是這樣那麼你就請回吧?」

白父拿起酒,看著王誠光說道:「好,我喝,沒有想到精明瞭一輩子,到老了居然看走了眼。」

看著白父仰頭喝下去半瓶酒,王誠光的心裡前所未有的暢快。潷

不過白父顯然是歲數大了,而且現在急火攻心,喝的又急,只是多半瓶下去就再也喝不下去了,一口噴了出來,嗆得鼻子和嘴裡都是酒。

就在這個時候,辦公室門突然被開啟了,白淑君急急忙忙的進來了。

她一進來就看到了自己父親的慘樣,趕緊過來扶著父親,怒斥道:「王誠光,你幹什麼,他是我爸爸,你怎麼能這麼對他?」

王誠光無辜道:「我怎麼了?是他自己非要喝酒的,關我什麼事?」

「你無恥!」白淑君都不知道用什麼語言來形容眼前的王誠光。

「我無恥?你居然還有臉說我無恥,這裡最沒有權利說這個話的人就是你!」王誠光指著白淑君厲聲呵斥道。

「我?怎麼了?」潷

「怎麼了,你自己好好看看自己做的好事。」

王誠光一甩手扔出一些照片,裡面都是白淑君和王默曖昧的照片。

白淑君看到後,心裡就是一緊,雖然那個時候她確實有些心動,但是最後她和王默什麼都沒有發生,所以白淑君心裡還是很有底氣的。

「這些又能代表什麼?我們就是私下裡見面了,也不能說明什麼!」

王誠光看她還死不承認,於是又丟擲了一個炸彈,說道:「那如果你和王默以前就是男女朋友呢,這能不能說明問題?」

王誠光的話把白淑君嚇壞了,這個秘密按理說王誠光是不可能知道的,他又是從何處得知?

王誠光嘲諷的看著她說道:「別這麼看著我,你們以為可以瞞天過海?你以為當年我為什麼要娶你,難道真的是對你一見鍾情?」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