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老闆的飛機消失了。”吳敬中

“誰?戴老闆?怎麼會消失呢?”餘則成驚訝極了。

其他幾人都是面面相覷,吳敬中勉強撐起身子,出了餘則成的辦公室。

當天下午吳敬中就安排一切,準備前往南京了。

在送吳敬中上車的時候,吳敬中說道“我走的這段時間,站裡一切都要以穩定為主,一切工作由橋山負責。”

陸橋山給吳敬中開啟車門說道“站長你就放心去南京吧,我們天津站出不了事的。”

看到吳敬中坐的車走了以後,馬奎對著陸橋山冷哼一聲,扭頭就走了。

陸橋山也不以為意,笑著和王默、餘則成說道“這段時間站長不在,站裡的工作還要倆位鼎力相助啊!”

“哪裡哪裡,我一切都以陸處長為主。”餘則成

“我知道怎麼做,有什麼事情陸處長儘管吩咐。”王默

陸橋山滿意的點點頭,也走了。

看到倆人都離開了,現場只剩下王默和餘則成了,只聽到餘則成感嘆道“多事之秋啊!”

王默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沒事的,只要站長還在,那倆個就翻不起浪花來。”

吳敬中走了,去南京去爭取站隊去了,現在戴老闆失蹤,就是鄭介民和毛主任搶奪軍統的權利。

因為有了王默的加入,所以沒有了穆連城的事,就是發生了監視軍調會名單洩露,馬奎也沒有懷疑吳敬中,而去調查吳敬中。

吳敬中走了之後,天津站成了馬奎和陸橋山斗法的舞臺,倆人樂此不疲的爭鋒相對。

一開始馬奎還想爭取王默和他站一隊,不過被王默隱晦的拒絕了,現在吳敬中還在,只不過人不在站裡,倆人就如此的目中無人,等到吳敬中回來,這裡發生的所以事他都會知道,人家作為一站之長,手裡會沒有自己的力量?

所以王默和餘則成明智的選擇了沉默,餘則成可以選擇沉默,倆頭不得罪,但是王默在行動隊不行啊,畢竟頂頭上司是馬奎。

於是王默找了一個機會,去調查九十四軍一個後勤處的主任走私緊俏物資的事,把他的那隊人馬都帶走了。

對於王默不參與自己和陸橋山的鬥法,馬奎除了生氣之外,也沒有太在意,看到王默識相的去做其他事了,而且只是調走了他的那隊人馬,馬奎也沒有在意,行動隊可不光是隻有三個行動隊,還有審訊科、偵聽科等等。王默這麼一走整個行動隊不是都是他馬奎一個人說了算的嘛!想到此處,馬奎就是一陣舒坦。

自從去調查九十四軍的事,王默就很少回站裡了,都是在外面辦公,對於站裡發生的事,都是六子給他在打探。

在吳敬中走了之後半個月的時間,突然有一天六子來找到王默,說是馬隊長抓到了一個重要的共黨頭目。

聽到這個事的時候,王默突然想起了劇中和餘則成接頭的那個秋掌櫃,自己怎麼把這個事給忘了。

王默也不管這面的事了,急忙回了站裡。

看到王默回來了,馬奎一臉春風得意的樣子“王隊長怎麼回來了?不在九十四軍待著了?”

王默笑著回應“聽說馬哥你抓了一個共黨的重要人物,兄弟這不是回來跟著馬哥學習學習嘛!”

聽了王默的馬屁,馬奎心裡一陣舒坦,傲然的說道“行,跟我走吧,我還沒有審訊呢,一起去看看。”

王默跟著馬奎來到審訊室,看到一箇中年男人被綁在椅子上。

馬奎進來後坐在唯一的一把椅子上,掏出倆根金條往前一推說道“我不想知道的太多,你們既然有電臺,那你肯定是要和別人聯絡的,你的上線和密碼本在什麼地方。”

只見秋掌櫃一副臨危不懼的樣子,仰著頭輕蔑的看著馬奎說道“你說的什麼,我不知道。”

馬奎一聽,就知道這是個死硬分子,於是手一揮,審訊科的人立馬上前。

先是沾了鹽水的皮鞭,抽在人身上就是一道道的血印,雖然秋掌櫃被打的叫喊連連,但是還是一副不開口的樣子。

刑訊科的人一看這個方法不管用,請示了馬奎,緊接著就是烙鐵、老虎凳、辣椒水之類的。

對於軍統的刑訊王默並不陌生,以前在重慶的時候,他也審訊過罪犯。

看到一道一道的刑罰用在秋掌櫃身上,王默什麼都做不了,只能在這裡站著,還得和馬奎說說笑笑,王默覺得這實在是考驗他的演技。